见慕喜兴奋点点头,慕县长冷哼,讽刺道:“这些年你们几房拿我做名头,四处掠财,怎么,这样快就挥霍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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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第一个出马车的便是陈村长,见在医馆门口停下,先是疑惑,后与许瑜对视上。
县长私事不能被人窃听,于是陈村长走过去,她与郭大夫还算熟知,互相点点头,随后转头看过许瑜。
“小瑜,今日怎么没有出诊,还与郭大夫同样在医馆外?”
许瑜听到轻嗤,“只是遇到了来医馆闹事的人罢了!”
闹事?
不会是,陈村长心里有了答案,当即沉思。
慕喜见目的没有达成,又心生一计,果断求着慕县长做主。
她以弱者身份,添油加醋说着方才如何被眼前这家医馆欺辱,那身姿健壮的两个小工就是佐证。
慕县长听此依旧皱眉,本就公事繁忙,还是不耐烦跟了过来。
慕喜跟在身后,却像是有人撑腰,笑容奸诈,一副你们要倒霉了的样子。
“表姑,就是眼前这个郭大夫,我求医不成,还要来找人打我!”她激动地指着郭大夫。
“简直一派胡言!”
“嘿,你这老东西!”听见郭大夫的话,慕喜先不乐意了。
“住口,”一声呵斥,郭大夫在县里开的医馆,就是她的府里也时常请郭大夫前往,究竟什么秉性,慕县长自己还能不清楚。
“慕县长,我看倒也不能信一面之词,不如听听郭大夫怎么说。”而陈村长适时开口,慕县长也同意。
“郭大夫,你直说便是。”
郭大夫笑了一声,自嘲道:“好,那就由我这老东西,把事情一五一十讲述出来。”
从慕喜为何而来,又是怎么发展闹剧,慕县长同陈村长都知道的清楚。
“慕家的几房究竟出了多少酒馕饭袋,”慕县长怒极反笑,心里有了主意。
直到被侍卫架起带走,慕喜依旧不敢置信的表情。
陈村长本就是前来谈事,就和慕县长在此分离未尝不可,于是侍卫们又跨上马匹,队伍浩浩荡荡的离去。
等安意和陈离赶到,一切已经尘埃落定。
想到许瑜在医馆,眉眼垂下,羞涩意味所透露的话语,再联想容貌胜于男子皮肤白皙,特征一一对应上,郭大夫有些不满,于是问:“你就是,小瑜的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