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他俩先洗漱了,自然上床比较早了。
“画儿,你最近好像有些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难道变美了吗。”她吃吃笑着,自恋的摸摸自己的脸蛋。
这张脸应该是长的不错,这古代的镜子照的模模糊糊,她也看不清自己的五官,不过参照别人的眼光猜测的。
“反正就是不一样嘛,我嘴笨说不上来,不过感觉是越来越好。”她抓抓自己的小揪揪,有点窘迫难于言词。
手指点了点对方的额头,林婳笑说:“呀,这小嘴真甜,可惜了再甜姐姐也没有糕饼堵你的嘴。”
其实她大概明白琴儿的意思,这些日子她心里有了目标就越发的从容,整个人状态就显得比较有光彩。
“比我小哪来的脸称姐姐。”琴儿不明白为什么林婳明明比自己小却总是以姐姐自居,无论如何她是想不到这身体的芯子早已换了人。
她不服气的伸手绕她痒痒,林婳当然不会坐以待毙,俩人很是玩闹了一会。
“画儿,我和管事妈妈说好过几天就家去,正好赶上端午在家过个节,你和我一起回去呗。”琴儿趴在枕头上,一只手撑着下巴,侧脸看着她。
“去你家过节这不合适吧?再说没有主子吩咐给牌子,我们可以出府吗?”说不心动是假的,穿来快一个月了她都没出过门呢。
“有啥不合适的,是不是不把我当姐妹了?”她佯装生气的说。
“签工契时可是说好了每三个月有两天假的,对了,我听说签了死契的每个月有半天假呢。”她神秘兮兮的耳语道。
原来还有这等福利啊,原谅她才穿来不到一个月,业务还不熟练呢。不过规定是规定,这也要看跟的是啥样的主子吧,至少她就没听过太太院里的有这等福利。
“姐姐们对你可不是一般好,你和云瑶姐姐说声肯定成。”她用胳膊推了推林婳,有些酸溜溜的说。
“看把你能的,婶子对你不好吗?也不知道谁整天的就往大厨房钻。”她不禁嗔道。
“那是,我可是喊她桂花婶婶的。”她傲娇的应道。
“也不知道哪个缺德鬼把热水都用掉,害我们折腾到现在才洗漱。”
这时棋儿骂骂咧咧的进来,摔桌踢凳的指桑骂槐。
“平时都是你先用,今个我和画儿先用了怎么了?看把你惯的,有能耐你也当主子去啊。”琴儿一听就不能忍。
这话说的有点诛心了,棋儿气的恨不得冲过来打一架,但琴儿的武力值在那里她又不敢了。
林婳拉了拉她,冲她眨眨眼,琴儿会意也不想大晚上和人吵,终是偃旗息鼓睡下了。
棋儿没讨着好也气呼呼的睡觉了,总是透明般存在的书儿羡慕的看了俩人一眼,默默的躺在属于自己的角落里。
隔了两日林婳趁着送帕子过去提了下,没有悬念张妈妈就应下了,刚好老夫人在边上听了一嘴,还赏了一个寸头并两盒子点心给她,凭白得了好东西把她乐的不行。
离府那天两人都起的很早,包裹早就收好了,只不过两小臭美,非得好好收拾打扮一番才拎着包裹堪堪赶上府里去湖县的马车。
“画儿,你今天真好看。皮肤那么好都晒不黑的。”马车里琴儿双手捧着脸蛋瞅着,一脸都是羡慕。
“你这头发我梳的,上面系的发带也是我做的,怎么就这么好看呢?”她得瑟的自夸。
“你笑起来真好看,像春天的花一样...”她轻哼着。
琴儿顿时化作小迷妹,一会也跟着哼,两人说说笑笑很快到了湖县。
“画儿,我去找牛车,你在这等我吧?”
“等等,既然来了还不赶紧逛逛,现在天色还早呢,我们买些好吃的吧。”
“那好吧,可是我也不熟哎。
“没事,有我呢。看到那个面摊没,我们吃碗面去。”不由分说把人拉走。
吃完面又一人一根糖葫芦咬着,慢悠悠的在早市逛着。话说买买买是女人的天性,她都很久没逛街了,县城消费又不贵,她可是身怀怀巨款的有钱人。
“画儿你又乱花钱,不是说要存着买地吗?”
“地又不会跑,再说我们是购物不叫乱花钱。你别和我争,你的钱留着给你大哥娶亲用,再说我得钱也比你容易些。”阻止她当街掏钱的行为,傻妞,财不露白啊。
“走,去那家布庄看一下。”
她倒没想买布料,老夫人给的料子是极好的细棉,她没想给自己做,这回也顺便带着了。
她怕给出去招人眼,添了十几个大钱,她换成寻常乡下人穿的粗布给琴儿家刚好一人做一身。
又帮着琴儿选了几个头花,看着有点粗糙,但胜在便宜,两文钱一个呢。
“琴儿,我们买些肉回去吧。”说完也不等别人答应,出了布店又直奔肉摊。
琴儿扶额,这买起东西毫不手软的豪横,真心她这个乡下来的看不懂。默默的在肉摊不远的摊上买了个竹制的背篓。
“哎呀,琴儿我这买多了咋办唉。”她一脸无辜的样子。
琴儿哼唧唧的过去,把肉归置好,自己背着,还好她力气大。
“咦,那里有个卖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