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手怎么换衣服?说手没动自然是毫无说服力。而那一晚的情形再一次涌入许哲明脑海。她难受的呻~吟,他小心翼翼仍然发抖的手难以避免碰到那滚~烫的肌~肤。他感觉自己作为一名律师竟然也有有口难辨的时候。他皱眉道:“你大可放心,我对你没有非分之想。”
何夏也说不好她真正想听到什么样的答案,是想听到他说他是个有七情六欲的人还是没有,或者他和大多数男人一样对异性不一样,只是对她没有非分之想。何夏觉得心里很乱。不过此刻许哲明的回答体现的是他是真君子,别的什么非君子所为,非君子所想。
何夏咳嗽了两声,无话可说。
许哲明从沈远东的文件篮里取出一个文件夹翻开看起来,不想继续这种话题。办公室里安静极了。何夏捏了捏手中的律师函,看着许哲明忽然问:“你有女朋友吗?”
“没有,但也不会对你有非分之想。”许哲明头也没抬。“以后你再难受也不会管你。”
何夏“哦”了一声。她低头看自己手中的律师函,嘴角微微一弯,心里有十二万分高兴。她没想到自己竟然如此直接问了,她自认为这不是她的风格。她的确是一直想知道他有没有女朋友,但是她一直不愿被别人发现这一点,因此她从来没有问过律所的人,想着自己能凭借律师的敏锐从蛛丝马迹种找到真正的答案,她从来不会想到她会当着许哲明的面脱口问出来。实在是一时口无遮拦,冲动了。真是一场奇怪的谈话。不过,她并不为此时的“无心之失”而后悔。
“不过,以后我还是会看在老师的面上帮你的。”何夏面上一本正经地说。
“你在跟我讲一个天大的笑话。”许哲明剜了她一眼。
何夏知道他的意思是在工作上他不需要她帮忙,她也没有能帮他忙的能力。他一贯对她百般看低。她也不多说了,谁叫她此刻心情好?
何夏又开始咳嗽,她咳得难受,走到许哲明坐的办公桌面前坐下,趴在桌上咳。咳完也没抬起头来,就趴在桌上眼睛似闭非闭,人看上去有些虚弱。
“看的案子?”何夏咳完,办公室里安静了许久,她趴在桌上偏着头问许哲明。
“嗯。”
“什么案子?”何夏问。
“不能告诉你。”
何夏撇了下嘴。
许哲明的电话响了,管印章的刘姐打电话来说她到律所了,已经把公章拿出来了,但是没找到许哲明。许哲明对着手机说了句“来沈律办公室”。很快,一位四十多岁的女子在沈远东办公室门口敲门。许哲明转头喊“进”。女子拿着印章进来,看了一眼何夏,笑着对许哲明道:“许律,抱歉,来晚了。”
“麻烦你跑这一趟。”许哲明说,“你给她盖一下。”说着朝对面何夏的方向微微抬了抬下巴。
何夏在来人踏进办公室之时便站起了身,微笑着将那封律师函递过去。看着面前的人气势不近人情,心里有些打鼓。毕竟她作为新人是喊不动这样的老人的,而且确实也麻烦了别人。刘姐惊讶,她马不停蹄地跑回来原来是给这个小实习律师盖章。一封律师函而已,非要这个时候盖吗?不过,看在许哲明的面上,她没说什么,兴许真是一封急要的律师函。接过何夏手中的律师函,她利落地在律所落款处盖了章。
“谢谢刘姐。”何夏赶紧道谢。
“不用谢。”刘姐应了一句,对许哲明说如果没有事了她先回家了。
许哲明点了头。
何夏低头赶紧将盖了章的律师函拍照发给张起运的经纪人。函件发了过去,她很快收到了对方的回电,感谢她加班出律师函。
“谢谢许律。”何夏抬头正经说了句。许哲明“嗯”了一声,又低头看回文件夹。何夏告辞离开。
*
律师函在网络上似乎发挥了一些效果,张起运的事讨论的人稍微少了一点点。不过,仍有不少人认为律师函没用,他们不会轻信律师函,认为律师函又不是证据,不能证明张起运没问题,相反,律师函只起到了一个恐吓的作用,而他们是资深网民,是不会被一封律师函所吓到的。不过也有人说律师函是出自于悦达这样的大律所,更有公信一些。自然也有人说要是张起运有问题,悦达出这样的律师函就让人浮想联翩了。
“律师函是你出的,如果张起运真有大问题,到时候不会让你背锅吧?”蒋海燕一边吃面一边对何夏说。
“律师函是没问题的,只是呼吁大家不信谣,不传谣,当事人保留追究造谣者法律责任的权利。”坐在蒋海燕对面喝茶的何夏说,“而且我查了,网络上传出来的好多所谓的‘证据’都是P的,还有张冠李戴的,并没有因她和经纪人的一面之词就相信。任何案子我们看的都是证据。”何夏说完,又若有所思地道,“不过,周律让我机灵点,应该也是有考虑到舆论。”
蒋海燕说:“一个后起之秀,忽然爆火,肯定惹人眼红。现在有些粉丝也是脑残得很,我就怕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