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地把上次滚床单认定为寻开心。说白了,就是炮友关系。
尽管这个炮友不是很合时宜,但有时候,冲动和理智就是会互相违背,这样无可厚非。
但重要的是,在清醒后明白自己在做什么,该做什么。
“你这么大个人了,睡一两次,总归不需要我负责吧?”她不确定地试探了两句,“你谈性,我还可以跟你说两句,你说爱……”
她正色直言:“我们之间,别搞那么复杂的东西了。真的,我不喜欢。”
“好,我明白了。”
他点点头,面如死灰,起身。
“所以,没有我也没关系的,对吧?你还会有陶西岫、刘思昂,演艺圈里那么多好看的人,你也从不来不缺。”
谭千渝错愕,这都什么跟什么?
姜也用力吸了吸鼻子,若无其事道:“这五年来,谢谢你。”
他的眼神如刀,锐利得叫她有点不敢直视,只道:“所以你答应了是吧?我跟林霁说一声。”
“不用了,你想解约,我跟你解约,剩下的你不用管。”
他说完,径直离开了办公室。
他走后,谭千渝盯着地上那杯咖啡,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好半天都压不下去。
不过一阵,桌上的手机震动,她的眼神落在上面,是一条微信消息。
拿起来一看,是姜也的。
【姜也:胆小鬼】
那时她还以为,那只是一句再平常不过的调侃,就像过往发生在他们之间的的千百次那样。
姜也离开得无声无息。
甚至没有任何媒体或营销号注意到这点。
他甚至没有跟公司里的任何人告别,包括谭千渝。
只有张天异抽空帮他收拾了些东西,又搬了家。张天异回到公司后,眼红红的,一个人唉声叹气了好久。
谭千渝把他叫到办公室,问:“姜也走了?还在q市吗?”
“应该还会回来吧,但也不确定,”张天异抓了抓头发,“哥说要先出去散散心,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你有再按我说的,劝他去映南吗?”
“唉,我哥这回是铁了心的不愿意了,说了没用,一说他就生气,连理都不理我。”张天异苦笑,“怎么办,谭总?他不接受,我也觉得公司这样确实对他太不好了,就像赶他走似的。我哥不会记恨上我们了吧?”
谭千渝心里也没底,只强笑道:“他可能有自己的想法,算了。等以后,我们挺过来了,再……”
她的话停在这里。
再什么呢?
她也不知道,未来的事,谁知道呢?
也许她就破产了。被齐令颐彻彻底底地击溃。
也许她活过来了,重振旗鼓,让千娱越来越强。
可即便到了那时候,姜也又在哪呢?是否真的愿意再回来呢?
她什么都不确定。
所以她什么也没跟姜也说。
后来不是没尝试过联系他,但电话永远忙音,微信上也没有回复。
他将头像换成了黑色,准确地说,也不是完全的黑色,如果放大,还能看到一轮小小的明月。
谭千渝有时在忙碌的间隙,朦朦胧胧地想,她也许真的太自我,所以伤了他的心也不自知。
2月初,鹅毛大雪翩然而至。
眼看着就快要过年了,谭千渝带张天异和周应淮去了一趟f市。好容易七拐八拐,摸索着又找到奇南沟希望小学,联系上了李明奎。
其实小学放寒假了,校园里空荡荡的没什么人。看门的李老头也回家休息去了。
李明奎独自骑个电动车来开了校门,把两人放进去。
“李老师,过年好。”谭千渝摘下皮手套,笑着与他握手。
“哎哟谭老板,怎么又有空过来了?快进来快进来,山里风大,这屋里还稍微暖和点。”李明奎热情地招呼两人进了传达室,看到她身旁的两位男士,不由一愣,“这位是……”
“哦,都是我公司的人,小张,张经纪人,小周,周特助。”
李明奎连忙与两人握手,左顾右盼:“姜也呢?”
“他忙,忙工作。”谭千渝含混道。
“好,好,忙工作好的。”他笑着搓了搓手,“谭老板这次来是?”
“没什么事儿,上次匆忙,没来得及谢您,这回带了点年货给您。还有就是,给孩子们带点文具。哦对了,我看咱们学校什么都挺好的,就是操场那个地皮有点旧了,怕孩子们摔着绊着,这次我做主,拿了点钱来,看看能不能找人修补一下吧。”
她淡淡道。
李明奎老脸一红:“哎,就是,这怎么说好的,之前那跑道我们就向上反馈过好几次了,用料低劣粗糙,根本受不住日晒雨淋的,没个三五年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