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适合这项工作的原因。”
“任何人都可以选择这么做。”
“那么,好吧,让我来告诉你。那个账户的名字表面上看是乱码,其实尾数正好把报道夏洛克‘身亡’与三天前缅怀的首份报纸头刊里的各词首字母间隔联合......”
茉莉笑了。“你不用再逗我了。”
安德森很突然地愣住了,他的抬头纹似是忽然吸住了眉毛,然后又猛地没了磁性。他说:“......是的,这个推测已经排除过了......这种五级推论是完全没有意义的——。”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他一定把所有信息联系起来并当真过。茉莉用指甲尖敲敲咖啡纸杯,弥补道:“你不妨给他发条消息,他自己为你解释不更好?”
“这是浪漫主义者才会干的事......。”
*
遥远的尼日利亚,一鬈发棕皮肤男人躲在黑巷里,正午的阳光在这里有气无力。男人叹口气,用约鲁巴语询问身旁的同伴:“赶紧实行吧?我等不及想回去用点‘饮料’了。”
“那么你先把那个扒开。”
男人顺从地照办。紧接着,似乎超出了那位同伙的预料,他用力扯出手中物体上安着的绳头。“啊!不好意思。”
巷子里一声巨响,而后是阵阵白烟。但方圆几里没有引起任何浪涛,仿佛这是自然的,就好像是在埋下过种子的地方长出了芽。
施号发令者被气流压倒在地,勉强支起身体准备爬起,烟雾中却伸出一双手臂,缓慢而不可抵抗地按住他肩膀。手臂继续上力,男人渐渐在白烟中停止呼吸。
那位高而邋遢的随行者,在尚未散尽的雾里直起身,自言自语道:“最后一个。”
“剩下的人好处理,剩下的‘饮料’更好处理。”他的语气里带着刻意的沾沾自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