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不好吗?”他不理解道。
佐伊掀了掀眼皮:“想要紧张刺激,去高布石俱乐部岂不是更好?只要你输了,臭烘烘的液体就像公共休息室门口的醋一样喷到你脸上,多紧张啊!”
厄尼瘪嘴,又想起另外一件事:“听说今年圣诞节你们来我家过?”
“对,露西说既然我选择了魔法,那多和巫师界的人走动没坏事。”
“原来是这种想法吗?爷爷可是在收到普威特夫人的信之后,高兴到恨不得下一秒就是圣诞晚宴。还把有关你们的事情告诉我,叫我务必在学校里照顾你呢。如果他知道我们夜游被抓,一定会骂我的。”
“你没说?”佐伊对着歪歪扭扭的缝隙托腮。
“你也没说。”厄尼肯定道。
“这点小事岂能打扰家人,我独自在学校里承受足矣。”
厄尼实在没忍住,翻了个白眼,艰难地抱起一个新的南瓜放到面前。
风卷起落叶,裹挟禁林的寒气刺入裸露的皮肤。
佐伊缩着脖子继续南瓜灯的创作,她好奇地问:“你家的圣诞派对是怎么样的?距离我上次参加巫师家庭的圣诞派对过去四年多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不一样。”
“很普通,一起做大餐和装饰客厅——等等。”厄尼耸肩,正准备展开聊聊这件事的时候,他察觉到一个更令他好奇的问题,“你之前参加过巫师家庭的圣诞派对?”
已然对自己的第一个创意作品失望,佐伊立即着手制作下一个,她搬来新的南瓜,重拾挖勺。往里面装蜡烛的工作不归他们管,海格也没有给他们分发需要放置在内的蜡烛。
“说是派对,实际上就五个人。大人们不让我们捣乱,连装饰都不许我们参加,很过分吧?”她抱怨说,“我只好和西奥在院子里玩游戏,爬到屋顶玩捉迷藏。其实我更喜欢藏在树上,不过冬天树叶都掉光了,藏那里跟傻瓜一样。”
厄尼可算捕捉到了重点:“你说的是,西奥多·诺特?”
佐伊轻描淡写道:“对,他是我的教母的儿子,我们从小认识。”
厄尼沉默了一下,厄尼想起了一些事情。
“所以你住院那天,他送来慰问的那个橙色软糖……”
“是他爱吃的水果软糖,橘子味的。”
第二件作品动工,佐伊这次多使了些力气,以刀子落点为原点,朝第三象限一路狂飙到底部。她眨了眨眼,看着基本开裂的南瓜,小小的脑袋开始思考大大的问题:这情况有补救方法吗?
厄尼笑到趴在南瓜上:“那家伙喜欢吃糖?真看不出来。”
“糖是给予好孩子的奖励。西奥是好孩子,喜欢吃糖无可厚非。”
听闻这话的厄尼表情纠结,他不明白那天在医疗翼像刺猬一样的人怎么能算作一个好孩子,他们之间对于好孩子的理解好像存在偏差。
但佐伊显然没打算继续这个话题,专心致志捣鼓她的补救方法。
以裂缝为枝丫,一点又一点雕出树叶的形状,一片再一片形成满是叶子的树枝,做出一个有新意的南瓜灯——当然,这些都是预想中的情况。
然而,实际情况是她的雕工无法满足自己脑内的宏达预想。
作为中场休息的号角,海格端来餐盘招呼两人。
日渐偏凉的天气里,没有什么是比一杯热乎乎的牛奶更能暖和身体的了。海格自制的岩皮饼比曲奇饼要硬,咬下去却意外的松脆,内里藏着葡萄干,海格说这是他前段时间自然风干做出来的。
下午茶悠然自在,听到佐伊的称赞,海格不自觉回想起从前。
“原本我做的岩皮饼对于你们来说,我的意思是咬合力相对较弱的人来说,跟生啃石头没有什么两样。后来有人告诉我,我引以为豪的小饼干们,他们压根不喜欢吃,没有人喜欢把自己的牙齿硌掉的食物。”
佐伊和厄尼又拿了一块岩皮饼,他们的牙齿并没有被硌掉。
看着他们,海格接下去道:“美食带给人们的应该是愉悦的心情,而不是担忧自己的牙齿。她问我希不希望看到朋友们吃下我做的食物之后露出的笑脸,陪我研究什么样的岩皮饼会更适合你们吃。现在这种对我来说入口即化,但对你们来说不是这样的对吧?”
厄尼点头:“很好吃,松松软软的,恰到好处。我喜欢这个葡萄干。”
海格高兴地笑了,眼睛定格在佐伊的脸上。
“那个人是你的妈妈薇薇安。”
吃岩皮饼的嘴顿了一顿,佐伊把嘴里的饼干咽下,满脸震惊。
“妈妈?我听教父和教母讲过不少她学生时代的事情,可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她和海格也有联系……”
比如参加青蛙合唱团,怂恿指挥在开学晚宴表演时唱《好运来》;还有多买了一个坩埚,带着食材和碗筷,拉着朋友就去格施帕德的寝室里煮火锅吃等诸如此类的过往。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