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好无聊。”谷木星说着将重心换了条腿,“所以你不打算跟我们走吗?”
“事实上,我并不认识你们,而且我也没有听师傅说过你们。”
谷木星盯着溟鱼,前不接后语地冒出了句:“这是你想做的事情吗?”
“什么?”
“师傅说你是被要挟,被迫跟着他们做事,我也看过你的命盘,的确是胁迫之相。”谷木星说着走近了一步,“跟着我们走不是最好的选择吗?”
“我可是孤儿,你怎么看到的命盘?”
谷木星听着有些骄傲:“你师傅能够推算得出,我们怎么不能,师傅这一路可是专攻这一方向的。”
“我们可是根据你的命盘一路追过来的,虽然中途出了意外。”谷木星说着眼神飘忽,显得有些尴尬,“但是怎么都算诚意十足吧?还是说你觉得你师傅跟我师傅断绝联系里面有什么纠葛?”
溟鱼默认了,其实看清了老人的袍子加上谷木星这一番话,她已经有些相信了,但是她想不通为什么师傅没有跟她提过。
“哎,就因为这?”谷木星倒是松了一口气,“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但是师傅说是你师傅倔。”
“说是我们一派就很少掺和世事,你师傅不知道怎么就脑抽了。”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当着谷书琦的弟子说人家脑抽,还好溟鱼没有什么表示,安心的继续说道。
“那个德文帝的爹请你师傅进宫,你师傅就真去了,然后你师傅说着什么不要连累师门,就断了联系。”
谷木星内心嘀咕着,谷书琦也真是倔脑袋,他们星河谷哪来这么多规矩,哪来的一出门就要断了联系的。
若是真的,溟鱼倒有些明白师傅的做法,宫内人心莫测,要是摸着联系摸到了师门,恐怕会招致灾难。
“我明白了。”
谷木星又换了只脚,有些高兴:“那你明白了,就跟着我们走呗。”
溟鱼一愣,看向山脚下的百姓,她从来都可以一走了之,无论是回郁家还是再度踏上逃亡,亦或者现在跟着谷木星他们的第三个选择。
可是郡守还有一周才来,雪柳还在等着药。
“别理了。”谷木星亦顺着她的视线梯田,“他们有他们的命数,你们这一路子就是能力太强才会老是谁都想救。你只是个替老天传话的,你救不了所有人的。”
溟鱼沉默了会,开口对谷木星说道:“我还是等郡守来吧,你们先走吧,要是我有需要,我会跟着命盘找你的。”
谷木星听着顿时觉得有些无语,半响嘀咕了句:“你们传承的是倔是吧。”
最终给了溟鱼他的生辰八字和星河谷的进入方法。
“你没有给别人知道吧?”
“别人知道了有什么用?他们是会看命盘还是会推算星河?”谷木星有些不屑,“你还是沾染太多尘俗了。”
谷木星离开后,溟鱼在原地站了半响,反思了下自己是否真如谷木星所言。
无果,重新回到梯田当中。
……
晚上,郁桐安找到了溟鱼。
“那对师徒离开了。”
“我知道了。”谷木星办事倒是很有一套,不知道他是怎么劝服了谷平渊。
郁桐安看着溟鱼波澜不惊的样子,有些了然:“看来下午那小孩找到你了。”
“嗯,我让他们离开的。”溟鱼看着郁桐安表情变得复杂,“很奇怪?”
“有些,很好奇你是怎么说的。”
“没说什么,他们今天来找我,觉得我是榆木脑袋,说不通就走了。”溟鱼看着城主走了出来,高声说着什么,围着他的人瞬间炸开了锅。
“那你是怎么想的,不想跟着他们走?”郁桐安也看向城主那边,“这是说了什么?”
“我向城主提了些意见,可能是在说这件事。”
男子咳嗽了两声,高声嘶吼着:“他们吞下了所有食物和药!赶我们出来!还投毒!现在郡守要来了为什么要放给他们一条生路?他们有给过我们生路吗?!他们就想我们死!”
这一声直接带起了不少人的愤恨,他们遭受了的苦,要全在城内的人身上讨回来才能泄口气。
“就是!现在郡守要来了,只要我们熬过这一周,什么好日子没有!”
“不能给他们生路!”
情况跟城主所说地大差不差。
“你给的建议?”郁桐安冷静地看着高声尖叫的人们,完全没有受到他们的感染,“这个方法倒是不错,压制了城中的人作乱,又能缓解梯田的对药的需求。”
郁桐安声音冷清,给出了他的结论:“问题是,这个决议很难通过。”
“但是我觉得还是有希望的。”溟鱼看着愤怒的人群,高声呐喊竟然给这个死气沉沉的地方带来了些生气。
溟鱼想起了在城中偷偷给城外递食物的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