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起来吧!我来应付他们”
刘瑾像是如获新生般睁开眼,“多谢”
他迅速找了地方躲起来,刚一藏好就有人过来敲门,叩叩叩——
“去开门”
婢女将大门打开,一个高大微胖的家丁手拿棍棒站在门口,见到王吉笑脸询问:“大小姐,刚刚府里闹刺客,可有听到动静?”
“刺客?我没见着”王吉态度冷淡坚定,见状他也不好继续说下去便弯腰恭敬说了句:“是,那奴才就先告退了,若是有事可差人过来禀告奴才”
家仆离去,刘瑾听到动静终于松了一口气,躲在衣橱里的他推开门缓缓探出头观察周围,确定没有威胁了才敢出来,“多谢姑娘相救,时候不早了在下还有事先走了”
“等等”
“怎么了?”
王吉突然叫住刘瑾,她抿着唇就是不知该如何开口,所有人都在懵圈地看着她最后磕磕绊绊的说出一句:“今,今日,今日是我大喜,我要嫁给刘义宣为妃,不知公子可,可知道此事?”
话落她又觉得这话不妥,可是都已经说出去了怎么还能收的回来,刘瑾以为她这是想要恭贺她大喜便愉快说道:“原来姑娘是想让我给你道贺,看我紧张的就忘了,那我就在这里祝福姑娘,百年好合早生贵子!我还有事先走了”
“诶,等等......”
刘瑾脚步飞快马上就离开这里,王吉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内心伤感,后悔刚才就应该把重要的话一次性都说出来,现在人走了怎么追得回来
从王吉那里出来的刘瑾打算继续回去看看那地窖里面都是什么,他暂时扶在树上喘着气胸口不断扩张起伏,一只手拍了下他的肩膀,他警惕性的转过身却是萧瑜在自己身后,看他脸色泛红像是喝醉了酒一般
刘瑾感觉这不太对便问他:“你这是怎么了?还有这个时候你不是在前院吗?为什么跑到这里来”
萧瑜走进用手单靠在树干上,忍着难受说:“我被算计了,他们竟然在我的酒水了下了不知是何药物,我不过抿了一小口就感觉到浑身发烫难受的很,我刚才借口去小解离开却发现带我的婢子将我带入了一间厢房里,里面全都是一群女人我快疯了”
刘瑾听罢大受震撼,“那你现在怎么样?要不要....”
萧瑜喉咙干滚强忍着这股难受劲,他摇头道:“不必,快告诉我你那边有何进展”
刘瑾把遇到的事都说全部一五一十的说给他听,刘瑾看着他现在这个样子有些担心,“你现在觉得还能吗?难受的话我们不如就.......”
“不行,就算是硬挺着我也要亲眼看到赃物,今晚可是最后的机会若是就这样放弃了,后面再要行事可就难了”
萧瑜迅速打断刘瑾的话,他现在唯一的目标就是要扳倒王家,王家的存在已经太久太久了,久到变成了一根刺扎进每个人的心里都不舒服,不趁早拔掉,这根刺就会慢慢陷入肉里让人承受着这锥心刺骨的疼痛
“我们走,去看看”
刘瑾拗不过他便只好跟上去,二人走没两步路萧瑜突然停下,刘瑾察觉不太妙眼看到四周窜出来那么多穿着甲胄的士兵,手拿利剑将他们围起,他瞧着这些兵穿着的甲胄并不是朝廷的就知道这是王府里自己养的军士
山高路远没想到王家在这尽然在邓州成了一个土皇帝,思虑间响起几下拍手声,士兵让来一条道,王行之一副得意的姿态走进来,看着他们狼狈逃窜的样子摊开手说:“怎么样,我们家这院子大吧!这场瓮中捉鳖的游戏好玩吗?”
萧瑜气得咬牙,“原来你们一早就布下了局”
“是萧将军太蠢,你以为就这点小伎俩我们会看不出来?你想要扳倒王家,我们又怎么可能会让你得逞”
刘瑾走上前骂道:“既然知道贪赃枉法是大罪,王家就应该乖乖把这些贪来银钱都一笔一笔的交待清楚,如今这般顽强抵抗,迟早有一日还是会被抄出来的”
王行之看着刘瑾心觉哪里见过却又想不起来,他指着他道:“我差点忘了还有你,我瞧你看着面熟却想不起来是谁?不过也想不得那么多了,左右你二人都是会困在这里,与其在这跟我费口舌之争,不如好好想想怎么脱险吧!”
王行之向后退,这些府兵将二人围攻起来,萧瑜扫视着这些杂碎握紧拳头
这一路磨难重重,想起父亲惨死的那一天,刑台上洒满他的鲜血王允还不允许他去收尸,他这个疯子枉自己叫了他二十年的舅公,怎料到自己只不过是他手上的一枚棋子随时都可以舍弃
仇恨从心底里涌入脑海,一瞬间那股难受劲消散,他冲着这些人大喊:“来呀!要打是吧,全都过来好了,王家这群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鬼,为了所谓的家族荣华连至亲之人都可以出卖,明明都已经走到快要落末的地步还要垂死挣扎,一群蠢货我就算死也要拉着王氏给我陪葬”
刘瑾从萧瑜喊出来的时候他就被吓了一跳,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