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睡在床上,驸马趴在桌子上。”王公公如实回答。
“给天香当驸马,真是难为绍民了。”皇上同情地说。
当天晚上,驸马被公主拒之门外,驸马也是无奈,他也不是很想进去,但是有些事他还是想证实一下,有些话他还是想问问公主。
几番折腾后,公主还是让他进了屋,进屋后二人就打了起来,公主使的是黄蓉传授的武功,而杨过用的是小龙女教的武功,这些武功招式,大家都很熟悉,当下皆为一惊。
驸马还是故意让着她问道:“你怎么会桃花岛的功夫?”
公主一边打一边恼怒道:“桃花岛?什么桃花岛?不是,你怎么知道桃花岛?你的招式……是古墓派?”
驸马抓住她的手在她耳边轻声道:“公主,你这脾气让我想起了一个故人,她叫郭芙……”
公主挣脱,推开他问道:“你和古墓派什么关系?你是李莫愁的徒孙?”
驸马一掀衣袍坐了下来道:“李莫愁?她还不配!”
公主看他那样,上前把他薅起来道:“起开,本公主让你坐了吗?”说着她自己坐了下来。
皇上又接到禀报,公主和驸马又在屋里打起来了,皇上和菊妃急忙待赶到,屋里家俱东倒西歪,满地狼籍。
驸马摇摇晃晃,双脚踩在两根甘蔗上,头上顶着一根甘蔗,手里抱着一堆甘蔗,公主坐在桌子上,跷着双脚啃着甘蔗,皇上气愤地带走了驸马,把天香一个人甩在寝室里。
皇上把公主的任性迁怒于庄嬷嬷:“你即然教导不好她,朕又要你这张嘴何用?”命太监在庄嬷嬷的嘴上贴上了封条。
一见庄嬷嬷的模样,公主高兴地一蹦而起,说这一回我的耳朵可清静了。
但没过多久,她就陷入了苦恼之中,庄嬷嬷嘴上贴着封条,话不说,水不喝,饭不吃,因为封条是皇上贴的,谁也不敢摘。
丫环杏儿去找驸马,冯绍民正在练剑,一身白色衣裤,剑姿优美。
杏儿看向他说:“驸马,要您是个女的,真像个仙女。”
杏儿请驸马去帮公主解决庄嬷嬷的难题,想到公主的刁蛮,驸马婉言谢绝了。
为了庄嬷嬷的事,皇上也很焦急,但作为皇上,他又不能收回成命,皇上亲自赶到公主府,传旨驸马来解决问题。
驸马来了说:“庄嬷嬷所教之人,是公主,公主乃国之臣民,臣之家妻,对臣民教导不力,贻误国事。对臣妻教导不力,不利家事,皇上既然已经用国法惩罚了,现在,该是儿臣用家法处治了。”
庄嬷嬷被带了上来,嘴上贴着封条,她有气无力地垂手而立,驸马走到嬷嬷跟前,突然挥手,两巴掌虚打在庄嬷嬷的脸上,封条飘然落下。
庄嬷嬷的事落定,闲时皇上对菊妃说:“朕其实也不想让任何一个人死,尽管执政以来,朕的手,御批过无数人的生命,可真正取走了他们性命的,不是朕个人,而是朕所处的这个位置,是权力,朕也是身不由已啊!”
从皇上处理庄嬷嬷这件事情,菊妃明白皇上是不会对太子下手了,皇上说得那番话是在暗示他们谁也不能对太子下手。
公主又变成了闻臭公子的模样,骑着毛驴,伤感地离开了皇宫。
她要去找一剑飘红,一剑飘红正和张绍民在错认水酒楼。
桌子上,一大堆空酒碗,两个失恋的男人,一个说:“你失败了。”
另一个说:“你也失败了。”
这时,门外传来闻臭的声音:“我也失败了。”
闻臭抓起一碗酒,一饮而尽说:“你们两个对我都太好了,在你们中间,我无法选择,只要选择一个,就会伤害另一个。无论伤害了谁,我都会很痛苦。我只有伤害我自己,所以我顺从了父皇的旨意。”
闻臭举起酒碗:“为了我们共同的失败……” 三个人高举酒碗,一饮而尽。
闻臭哈哈大笑道:“不知道人世间有没有忘情的药?”
老婆婆拄着拐杖颤巍巍地进来,拉住天香的手仔细查看,天香手腕上,鲜亮的红蜘蛛越来越大了,国师的毒药即将发作了。
老婆婆掏出一粒药丸道:“吃了这忘情丹,你就解脱了,就不会为情所累,所苦了。”
天香毫不犹豫地吞下了忘情丹,忘情丹可以暂时克制阴阳断魂散的毒。
稍倾,老婆婆指着一剑飘红:“他是谁?”
“冷面杀手一剑飘红。”天香的目光突然变得有些冷漠。
老太太又指着张绍民:“他呢?”
“八府巡案张绍民。”天香的口气里已经没有了任何感情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