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瞒不过去了,只好把那日偷溜进屋的事告诉阿愿,但并没有提及还有许烟的存在。
阿愿听了,抄起墙上的剑就朝江淮砍去,江淮拔腿就跑。
虽然江淮跑步不差,但阿愿可是个练家子,她几个跳跃就追上了江淮。
江淮看反正也跑不赢,干脆就停下了脚步,对阿愿诚恳道,“观主,闯入私人领域非我所愿,实是家中突发变故,为查明原因才行此宵小之事,还请观主恕罪。”
阿愿的瞳仁如深渊般幽黑,她就这么定定的看着江淮。
江淮也很是镇定,他对阿愿说:“阿愿观主,您也看到刚才那个照片了,你可知另一个男人是谁,“
阿愿没有应声,江淮继续道:“那个男人是许烟,就是前日和我一起来道观的那个姑娘的父亲,许烟的父亲前段时间逝世,把许烟托付给了我父亲,我父亲的性格我知道,他很少会这么帮助一个人。更何况,自我记事以来,从未见过他这个朋友,怎的会突然就有如此深刻的友情,此间必有猫腻,而前观主显然是和他们二人都认识的,因此我才会来观中一探究竟。”
“你说完了?”阿愿听完后仍是面无表情,就睁着一双大眼看着江淮,江淮点点头,她道,“我可以动手了吗?”
江淮无奈,没想到阿愿这般的不通人情,他往后一转,指着自己的背道,别打脸,打这吧。
几个闷棍下去,江淮楞是没有吭声,没办法,谁叫他有错在先呢。
等阿愿打完后,江淮问阿愿,“阿愿观主,你可愿帮我查明事情真相,现在众人都说许烟是我父亲的私生女,许烟又和前观主有七分相似,虽然目前大家还没有怀疑到前观主的身上,但纸包不住火,只怕总有一天会殃及道观,使得前观主和许烟都名声扫地,你也知道,对一个女子而言,流言蜚语是多么可怕,许烟才失去父亲,我也不忍心她再遭受别人的无端揣测。”
阿愿这时才正眼看江淮,她摸了摸手中的剑,沉声道,“你随我来。”
江淮随阿愿走去,这条路他走过,就是去的前观主的厢房,莫不是还有什么秘密不成。
只见阿愿走进去后没有推开大门,反而径直去了旁边的那个小厨房。
这个小厨房是露天的,四通八达,里面的东西也大都简朴,就一张四房桌,几张小木凳,旁边是个灶台,上面的用具倒是齐全,但却积了厚厚的一层灰。
阿愿打开灶台旁放碗的柜子,对江淮道,“把碗都拿出来。”
江淮依言照做,等把碗都拿出来后,阿愿把里面的木板抽出,打开了一个隔层抽屉。
江淮暗自思索,什么东西藏的这般隐秘。
“师傅说如果有人拿着这张照片找她,就把这个东西给他。”阿愿从里面拿出一个用油纸包着的小东西,递给江淮。
“东西给你了,你自行离去吧,其他的这里什么都没有,另外,回去后再打开。”
江淮摸了摸里面的东西,很薄,估计是什么纸张,难道是信?
他对阿愿点头道谢,随即就离开了道观。
待江淮走后,阿愿拿出自己的手机,里面有一条信息写着,“观主,你交待我做的事我都办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