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无论是面前这个女人,还是他身处的环境,似乎都不是翻倒巷的风格——恩,他曾经和大脚板他们溜进翻倒巷玩过,不过毕业之后,再也没进过这个地方。
维达走向门口,在关门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倚着门框,朝着莱姆斯说:“我叫维达·布兹。还有,你失血过多,已经昏迷了两天,我劝你还是多睡一会儿吧,一会儿我给你送晚饭。”
“嗒。”门合上了。
维达·布兹。
莱姆斯摩挲着手里的子弹。
翻倒巷?
莱姆斯并不想睡着,但是很快就抵不住疲倦,睡了过去。
*
他是被维达叫醒的,她给他送来晚餐。
看着莱姆斯慢吞吞的用左手吃完晚餐,维达又提着一个小箱子进来了。她把东西放到床头的桌子上,说道:“我给你换药。”
莱姆斯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伤处,温言道:“我自己来吧。”
维达也不阻止,抱臂站在一边,扬扬下巴:"好啊,你自己来,先把旧的拆了。"
莱姆斯坐起来,他的手指碰到自己魔杖,发现自己根本握不住魔杖——他只能做到几根手指并拢,把魔杖捻起来。不能使用魔咒,他只好亲手解。摸到腰际的结,他才发现这个想法也有点天真,右手的绷带绑得实在太紧了。他的手指没那么灵活,也完全使不上力,根本做不到解结的动作。
他尝试了几次,急的额头有点冒汗,却也只把结拽的有点松。
尤其是身边还站着一个女人,正在肆无忌惮的打量着他。这让他的每个动作都倍感煎熬。
维达看着莱姆斯沉默的坚持着,终于忍不住了:“我来吧。”她按住了莱姆斯的手。
她的手指微凉,掌心却是温暖的。
“我……”莱姆斯抽了抽手,觉得自己似乎被烫了一下。
“你觉得你能解开吗?别白费功夫了。”维达嫌弃地说,“你懂什么。”
莱姆斯以为维达会用魔法来拆绷带,但她却直接凑近,俯身,脑袋几乎是埋在自己怀里,开始解绷带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