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的那样?”周沢眼睛不自觉盯着钟栀的嘴唇,这种唇形真的好适合接吻,“不是就好。”
说完,他骄矜地转身上楼了。
钟栀目送他背影远去,不知道为什么,一晚上脑海里都在回荡这句话。她感觉最近有点被周沢影响得太多,总是下意识去揣摩周沢说话的意图。跟做阅读理解一样,满脑子自作多情。尽管尽力克制了,可还是觉得,他可能也许大概是有那么一点点在意她的……
晚上想太多的结果就是第二天精神萎靡。钟栀站收银台前哈气连天,就连王哥都看不下去。严月是知道钟栀在搞比赛,以为她做题做到很晚,就让她趁着没人去休息室的沙发上躺一会儿。
钟栀哪里好意思躺,她是来打工的:“别别,我可以的。”
严月也没勉强,给了她一份蛋糕胚,让她先垫肚子。
严月的手艺很好,不然这个蛋糕店的生意也不会这么好。钟栀吃了一口,竖着大拇指夸赞。严月在橱窗那边笑迷了眼。刚想自恋一句,门口的风铃叮叮咚咚地响了。
钟栀连忙放下蛋糕,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来。
少年穿着黑白配色的飞行夹克,里面一件纯棉白t。高挑的身形与出众的气质,让号称这辈子准备跟女生过的严月都眼前一亮。
周沢走到收银台前,清悦的嗓音像山间的云雾:“不好意思,我订个蛋糕。”
钟栀愣了一下,然后飞快地拿出小便签和笔:“请问什么样的?”
“哦,”周沢眼神清凌凌的,似乎有丝丝笑意又似乎没有,“一个生日蛋糕,两人吃的。上面写几个字,就写,‘钟栀十七岁生日快乐’。”
钟栀速写的手一抖,划了老长一个印子。她抬头,呆呆地看着他。
周沢歪了歪脑袋:“今天十一月五号。”
钟栀的脸爆炸似的热起来,她表情懵然,告诉自己别激动。但还是控制不住心疯狂地跳动起来。她出生在这个世界,除了妈妈,第一次有人记得她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