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花拾话语顿了顿,看了高台上二人一眼,道:“可我怎么记得这位兄弟并没有做过,相反不仅没有做过,且经常做的都是欺压百姓的恶行。”
话语声落,下台众人纷纷议论。
远边天色渐渐被浓墨渲染,最后选举大会因为林花拾的话也早早结束。
林花拾一人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简陋破旧的住所在远处那片林子里,她的目光向远处家的方向望了望,这时才猛然想起家里还有一个人。
为了抓紧时间返回家给照顾重病患者,她选择走了一条抄近的阴暗小道回家。
古代没有路灯,只能借助月色回家。这一点在林花拾心里是奔溃的。
幽暗静谧的小道两旁包裹着丛林树木,夜晚凉风悄然来临,她感受到风的触碰加快脚下回家的步伐。
不知是不是她精神处于紧绷的状态,总感觉自己身后有人跟踪她。
她顿时停下脚步,快速的回头向身后看两眼确保身后安全后,忽然“砰——”的一声脸朝地晕倒过去。
再次从昏迷之中醒来之时,林花拾感觉到脑后一片刺痛。
“呦,醒了?”
林花拾听见这句话懵了,是真真正正实实在在的懵了。
她清醒过来的第一时间去看说话的男声是谁,因为脸直接摔在了地面上,正要抬头的那一瞬间头发被一只手狠狠地抓住强制抬起。
由于对方动作太过用力导致双眼下意思闭上,再次睁开双眼是一张令她在熟悉不过的面庞。
是那老帮主身边的狗。
林花拾现在终于明白,原来她是因为今天在众多人面前揭露她的行为导致来报复自己。
此刻她手无缚鸡之力,所以不能硬碰硬,只好用迂回战术。
“我本来不对女人动手的,但这是你逼我的。”
还没有等她想好怎么逃跑,对方也没和她多说几句废话直接对此暴揍自己一顿。
而林花拾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她现在只能挨着这些拳打脚踢。
“下次管好自己的嘴。”
话落,此人身影逐渐淹没在无尽的黑夜中。
而躺在地上浑身是伤的林花拾找到一个破木头棍子就这样一瘸一拐的狼狈不堪的坚持到家门口的时候。
她用尽最后的一丝力气看见萧痴从门口出来向自己这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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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花拾再次睁开自己双眸的时候天已经大亮,脑海里忽然想起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她决定一定要让那条狗付出代价。
床榻很硬躺着还不如坐起来舒服,林花拾正准备起身,门口传来萧痴的声音,说道:“身体都这样了,就不要再乱动。”
门口,萧痴一手拿着湿手帕,另一只手捂着自己的伤口处用着比蜗牛还要慢的速度想自己逼近。
林花拾看着眼前的场景,她实在是想笑。
家里明明已经有了一个病人,现在又把自己搞成这个狼狈样子。
“给,你自己擦一擦。”萧痴将手帕直接一扔,:不料直接扔在了林花拾脸上,“你一个女人身上怎么这么多伤?”
她拿起手帕擦了擦脸和手后,面对萧痴的问题她如实招来。
听完来龙去脉后的萧痴若有所思的问道:“所以,你想怎么办?”
林花拾对此没有做任何回答。对于林花拾来说,她并不相信萧痴这个人,所以她觉得没有必要将任何事情都要告知于他。
萧痴见林花拾迟迟不回应自己,导致他有点不耐烦的语气说:“看来你并不想说,全当我没问。”
最后,她看着萧痴的背影一个人自顾自的出了门,不知去了哪里。屋里也只剩下林花拾一人思考着什么。
白天,林花拾又重新回到选举大会上。夜晚,她反而并没有回家,而是找到城遗将自己外卖团队的人召集在一起开会。
“今天请大家过来,是本人有个不请之情想请大家帮我。”
周围众丐帮兄弟听到话后,为首的有一个黑皮壮汉看上去二十七八的样子,他从众人群中站出来走到林花拾面前,说道:“如果没有你我们现在还在街头乞讨,您就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您的事情就是我们大家的事情。”
“有什么事,尽管说。”
其余众人随声附和着。
林花拾将自己想好的计划同大家娓娓道来。
“大家都知道选举大会是需要为百姓为大众做贡献的人才有资格入选,而那帮主身旁的狗——”
“刘麻子。”城遗的话语将其打断后说道。
“哦,对。今日刘麻子威风凛凛的站在台上选举帮主,而他的所作所为想必不用说大家心里也都清楚。”
“我希望大家可以用自己的个人能力搜集出刘麻子所作行恶的证据,不仅单单只我一个人,大家也不希望这样一个人能够成为丐帮的帮主,掌管丐帮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