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伤凰儿心的就是你!”梧桐打量了一眼十珟,看向凰儿,怕凰儿重蹈覆辙,“他从前舍弃过你,若日后有一日?”
凰儿内心难以作出选择。
凰儿的陪伴照顾下,十珟好了起来,拉起凰儿的手:“再给我一次机会,不管发生何事,我都绝不会离开你。”
“可是,那日,你离开了。”凰儿收回了手。
十珟愣愣看着凰儿。
凰儿眼含泪,心里放下了,但也未选择崂岐,把白泽驱鬼扇交给梧桐:“帮我转告四皇子,他的情,我永远记在心里,只是——”
梧桐不肯接过折扇:“你若还给四哥,四哥只会更伤心。”
凰儿从头上拔下卷云流苏钗心中觉得很是对不住崂岐。
凤族之祖凤栖一叹,对梧桐说:“我送你回去。”
“有劳凤祖。”梧桐抬脚走,起心动念,又停下脚步,取下身上一片护心龙鳞,转身,把护心龙鳞放到凰儿手中,“你收好,这样,不论你身在何处,我都能感应到。”
一身凰羽被魔界之主魔风圣君拔光了,无以为赠,拿着华光流转的龙鳞,内心感动。
梧桐依依不舍转身同凤族之祖凤栖离开了。
凤栖送梧桐到明海岸上,月光洒在海面上,与梧桐两个人四目相对。
明海龙王正为女儿不见了大发雷霆,见梧桐安然无恙回来了这才息怒,急得直问:“你去了何处?”
“儿臣出去走了走,想再见凤族神女一面,遇到妖魔,险些被妖魔吃了,万幸,凤族之祖出手相救。”梧桐说。
“凤祖?”明海龙王忙问,“那凤祖在何处?”
梧桐说:“回去了。”
凤栖回到不灭山回到紫梧桐林,梧桐到避尘殿把凰儿的话转述给四哥崂岐,回到无忧殿,自那日,就害了相思病,总是回想起凤族之祖凤栖的脸,时常盯着一处发呆,百无聊赖,拿一块玉石雕刻,不知不觉雕刻出了凤祖身形和脸。提笔作画,要画海中的珊瑚,画着,画着,笔随心转,画出了一只火红凤凰。
“即是有缘为何无份?即是无份为何又有缘?”崂岐手攥拳泪水湿了眼眶,愿为之付出生命来证明的一段情,痛苦,撕心裂肺,哭喊,“凰儿——”
兄妹二人,一个整天拿着玉石雕像发呆,一个走不出情伤,一儿一女都让身为老父亲的明海龙王为之发愁。不由想起万余年前神魔大战中丧生的长子傲囚,到长子傲囚生前居住的无垠殿,抚摸长子傲囚生前的画像:“你若是在,父王何愁立谁为储君,你三弟汐是个痴情种,你四弟崂岐又是,梧桐年幼,你这一去,父王不知道还能指望谁——”潸然泪下。
这话,贝冥听到,本想着父王又想起过世的大哥过来安慰,却听见,愤怒转身回到无穷殿:“原来他心中从未有过我这个儿子!”
咬牙恨齿杀心起。
水魅走上前:“如今二殿下你神功已练就如火纯青,可将崂岐引到回龙湾,夔鬼和螺精率兵在那里埋伏,臣妾再与二殿下联手,除掉了崂岐,除掉梧桐,龙王就不得不把王位传给二殿下您。”
“好。”贝冥作出决定,叫来夔鬼和螺精。
夔鬼和螺精到二皇子面前跪地参拜:“二殿下有何吩咐?”
贝冥拿出令牌:“拿着本皇子的令牌,你二人各领五千虾兵蟹将,埋伏在回龙湾,只要本皇子一出手,你二人就率兵杀出。”
“属下遵命。”夔鬼和螺精两个海怪接过令牌。
水魅一直不甘心身居侧妃之位,想帮助贝冥夺得储君之位坐上龙王宝座,就有机会成为龙族王后,到了避尘殿,故作着急神情:“四皇子——”
崂岐正坐在正殿之内拿着一本书看抬起头见水魅神色着急放下书起身:“水魅嫂嫂何事如此着急?”
“本妃回母族归来途中途径回龙湾,看到凤族神女站在岛上,看着很伤心的样子,怕是遇到什么伤心事,故前来告知。”水魅说。
“凰儿!”崂岐当即飞出避尘殿,到回龙湾岛上找寻,“凰儿——凰儿——凰儿你在哪?”
没有见到凰儿,看到了二哥贝冥。贝冥手拿三尖夺魄叉凶神恶煞。
崂岐一怔:“二哥——”
“想不到四弟你如此在意那凤族神女。”贝冥冷笑。
崂岐转头看水魅,水魅阴险的笑,崂岐顿感杀机四伏:“原来你们故意把我引来此处。”
“知道就没必要废话那么多了!”贝冥满心的恨,“父王放任三弟信任你宠着五妹,心里只有大哥傲囚,兄妹五个,唯独我——”
崂岐说:“我从未想过与二哥你争夺储君之位。”
“你还需要争吗?”贝冥握紧手中三尖夺魄叉废话不多说直奔崂岐。
崂岐一看飞身而起。
贝冥转身飞身腾空看崂岐赤手空拳:“你的白泽驱鬼扇呢?”
兄弟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