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梁千凝一回到东洛山就遭到师伯从正霆训斥,“你在外面擅自收徒弟就算了,还学会了私定终身这一套,真的是被你的师父宠坏了!让你下山入世伏妖降魔匡扶正道,你倒好沉迷那里的花花世界,你还记不记得你是炼赤派掌门?”
梁千凝跪在地上。
身为师叔,梁千凝的五位师叔觉得:“掌门师兄在世之时,曾多次夸赞其为人人品端正,是少有的正人君子,既然两情相悦,不如就成全了。”
“你们都商量好了,还请我来做什么?”从正霆沉下脸。
五人惶恐:“大师兄息怒。”
跟着梁千凝来的北维平不明白炼赤派没有规定炼赤派弟子不可以谈恋爱也没有规定炼赤派掌门不可以结婚谈个恋爱而已就要罚跪,忍不住说了:“我师父平时很忙的,都有努力捉鬼,很少时间谈情说爱——”
从正霆眉头皱起一转头:“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
北维平立时住了嘴。
“大师伯,泓灵派左恒毅左老前辈和泓灵派石弘铭石掌门送上拜帖在山门外求见。”梁千凝的同门师兄拿着拜帖来报。
从正霆拿过拜帖一看:“还真是有备而来。”
石弘铭与师叔左恒毅登门上山,身后泓灵派弟子跟随,与梁千凝的师伯从正霆和梁千凝的五位师叔见面,左恒毅走上前拱手一抱拳:“今日前来,一是拜访,二是为了小侄的终身大事,小侄的师父过世多年,便只能我这个师叔出面,明说来意,小侄钟情贵派掌门已久,今,前来求娶,还望从道兄和五位道兄答应这门婚事。”
石弘铭一心一意想娶梁千凝:“晚辈真心求娶,还望前辈成全。”
泓灵派的弟子随即把带来的聘礼抬进来一箱一箱打开。
金条十根,价值千万的白玉玉璧寓意“白璧无瑕”……
“这——”梁千凝的五位师叔看向大师兄从正霆。
从正霆不为所动:“据我所知,石掌门你今年三十有五,年长千凝十三岁。”
“晚辈自知年长。”石弘铭想到会有此一说。
从正霆就说了:“千凝虽说是个女孩子,但论天分同辈师兄弟之中最出众,她的师父生前与我和她的五位师叔对她都寄予厚望,同为掌门,石掌门该知道身为一派掌门担负着什么责任,再说婚姻大事,两派联姻,自是要门当户对年龄相当,不是有钱就可以,还有一事,我听闻石掌门你的师叔左道兄最初是反对,对我的师侄有所不满!”
左恒毅忙解释:“从道兄误会,绝非是对令师侄有所不满,是——”
“不必说了!”从正霆负手而立不听左恒毅解释,“何苦勉强,日后我的师侄受委屈被人轻视,想我炼赤派北方玄门第一门派。”
“从前辈——”石弘铭一看梁千凝的师伯从正霆态度明确不同意这门婚事,“晚辈绝不会让千凝受半分委屈!”
拿出一封书信。
拿给从正霆看。
从正霆接过书信一看,竟是过世多年的师弟黎怀清的亲笔书信,问石弘铭:“你从何得来?”
石弘铭说:“是晚辈向黎前辈表明对千凝有意,黎前辈思虑再三临走离开九城之前交给晚辈,说若是晚辈真心有诚意就等三年,三年之后,可带着这封书信前来东洛山提亲。”
从正霆一听就打开了书信,见书信上写着:“见信如晤,想来,见到这封书信,我已不在人世,别无牵挂,唯有千凝这个徒弟放心不下,师父如父,父母之爱子,则为其计深远,我算出,千凝这个孩子,命中的正缘是命格相克相冲之人,命格相克相冲,流年凶神重重,结合必难有好结果,观泓灵派石长生石道兄之徒石弘铭与千凝命格天合地合且人品端正是个可托付终生之人,有心将千凝托付于他,别无私心,仅此一事,师兄弟一场,望大师兄成全我为人师父的一片苦心,同意这门婚事,师弟黎怀清绝笔拜上。”
梁千凝的五位师叔看过书信,知掌门师兄苦心,向大师兄从正霆进言:“既然掌门师兄生前——”
从正霆看为师父的都认可这才勉强答应。
“多谢从前辈多谢五位前辈成全!”石弘铭赶紧道谢心中欢喜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松了一口气。
左恒毅当即保证:“我泓灵派一定风风光光迎娶,定不会委屈贵派掌门!”
两派联姻商量定下了婚期,说定哪日办订婚宴。
梁千凝这才带石弘铭祭拜师父下山祭拜父母……
“啊想不到师伯祖这么凶!”北维平跟着梁千凝下山说。
“背后不可以议论长辈!”梁千凝训斥。
“哦。”北维平不再说了。
“我要出差,尽快把手里的事处理完,试菜就要辛苦你了。”回到九城,石弘铭和梁千凝商量订婚酒宴酒席。
“好。”梁千凝答应了,想试菜而已。
哪知道……
“石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