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宴结束,梁千凝的师伯从正霆和梁千凝的五位师叔与梁千凝的几位同门师兄就回去了,梁千凝和石弘铭送到码头目送上船。
“晚上我来接你。”石弘铭开车送梁千凝回梧桐大厦。
“好。”梁千凝应声打开车门下车,走进梧桐大厦,推门走进千凝堂,看钱浅手上多了枚钻戒,“什么情况?”
钱浅拉梁千凝和梁千凝分享内心的喜悦:“应离向我求婚了!”
“真的!”梁千凝听闻喜讯高兴不已,问,“那打算什么时候?”
钱浅说:“我和应离商量好了,选在下个月,12月18,天文气象台说,那天晚上会有流星雨,婚礼在晚上举行。”
梁千凝点点头:“听起来很浪漫。”
钱浅笑着笑着一叹有些遗憾:“只是,我们说好,要一起结婚,你的婚期是算好的,要等两年后。”
“不能一起结婚,我可以做你的伴娘呀!”梁千凝笑。
钱浅心情这才好些:“说得也对!”
“不说这些了,算起来,还有一个月,我忙完手里的事,陪你去看婚纱!”梁千凝说。
“说到你忙的事,你帮应离,得罪对面的人,对面的人会不会对你不利?”钱浅担心。
“放心,不用担心,”梁千凝让钱浅放心,“我可是堂堂一派掌门,有我师父留给我的秘籍,还有白泽扇和白泽图,不管他们使用什么招数明招暗招我都有办法破解。”
“那不打扰你做事,我去找云姑学煮番薯糖水,煮好拿给你喝。”钱浅说。
梁千凝一笑说:“好。”
钱浅就去了楼上北维平家里。北维平睡过头慌忙推门走进千凝堂:“师父早!”
“还早?已经快九点了你知不知道?”梁千凝摇摇头,看徒弟北维平还是懒懒散散,问,“我教你的剑法练熟没有?”
北维平心虚地说:“还差一点点。”
“还差一点点?”梁千凝就要看看差一点点是差多少,到梧桐大厦天台,叫北维平,“练给我看!”
“这——”北维平只有硬着头皮练了,拿起桃木剑,起势抬腿一转身就摔倒在了地。
梁千凝一看这根本是没有用心练。
北维平尴尬爬起来:“意外,我没有站稳,再来一次!”
又练一次……
“步罡踏斗一定要练熟,这样除妖驱邪剑法威力才能发挥出来。”梁千凝拿过北维平手中的桃木剑给北维平演示了一遍,而后把桃木剑还给了北维平,留下北维平,回了千凝堂。回到千凝堂坐到办公椅上继续整理一些有关风水的资料。
嘴上说堂堂一派掌门无所畏惧,心里清楚不仅仅是自己有本事,身后整个炼赤派护佑,还有石弘铭。
“尝尝我煮的番薯糖水!”钱浅把煮好的番薯糖水盛一碗端给梁千凝。
“又香又甜,我还要一碗。”梁千凝喝完一碗又喝了一碗,接到石弘铭打来的电话,放下碗,起身说,“他来接我了。”
钱浅看了看时间:“应离也快来接我了。”
“那我先走了。”梁千凝和钱浅说了一声就离开了千凝堂,走出梧桐大厦,刚走出梧桐大厦就被叫住了。
“千凝!”老十追上梁千凝跑到梁千凝面前,“有份礼物想送给你。”
梁千凝问:“是什么?”
“其实,这份礼物我准备了很久。”老十手里握着一盒藕丝印泥,那日没有去参加梁千凝和石弘铭的订婚宴,原因说不出祝福,把准备了很久的礼物拿出来,“之前,维平笨手笨脚打翻了——”
“那么久的事,你还记得——”梁千凝看着老十心里说不清的滋味,就在梁千凝犹豫该不该收,石弘铭开车来了,“我未婚夫来接我,我先走了。”
和老十说了一声就走了,没有收老十送的礼物。
老十手里拿着没有送出去的藕丝印泥失落的看着梁千凝坐进了石弘铭的车里。心情压抑,到柳记杂货铺坐了坐,和杂货铺老板柳伯聊了聊。
柳伯打开一罐啤酒递给老十:“人家都已经订婚了,算了吧!不要再想了。”
老十接过柳伯递过来的啤酒喝了一口:“我只是觉得,她该是自由的,不该被束缚,也不该沦为别人养在笼子里观赏的‘金丝雀’。”
回想初见相识往事一幕幕……
“你怎么知道她不愿意做‘金丝雀’?你不知道她最大的梦想就是脱贫致富一夜暴富?”柳伯坐下坐在老十身旁,拍了拍老十肩膀,叹,“你就不要觉得别人也觉得了。”
“刚才他——”梁千凝打开车门坐进车里关上车门看石弘铭脸色很不高兴,想是刚才看到老十的缘故,就解释,哪知,不等解释,石弘铭一脚油门踩下去,眼看着车速越来越快,差一点就和别人的车撞上,心慌,拉石弘铭,“你不要开这么快好不好?”
石弘铭猛地刹住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