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施云的胡思乱想。
那人慌忙着上前将方施云扶起，使她靠着柳树坐下。
这是昨天那个绿衣裳婢女。
“小姐，你到底怎么了？”
方施云摇摇头，说不出话。即便她能说话一时间她也不知道编什么糊弄过去。
她连这个婢女的名字都不知。
婢女就抚在她身上哭了好一会儿，然后想起什么抬起了头。
“对，小姐，等我，我去喊人。”
婢女刚要站起来，方施云捏着她的裙角，叫住了她：“别。”
方施云可不想再节外生枝。
她费力地说：“昨日，不小心落进河中，无碍，放心，别让我爹知道。”
婢女脸都揪在一起，又是几大颗泪珠啪嗒啪嗒落在地上。
哽咽道：“小姐，你可吓死我了！老爷知道会打死我的！早知道今日就不让小姐偷偷出来买胭脂！”
买胭脂？
好耳熟。昨日这个绿裙婢女怎么同她说的来着？
正想着，那婢女又一脸认真地看着她，问道：“小姐，今日可要去天香阁买些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