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走着走着,孟子禹就品出了一些“不对劲”,心有疑惑,不解的问孟子渊道:“大哥,那个人不是说不要去镇中心地带吗?您这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究竟是几个意思?
“事关多人性命,非同小可,不可忽视!”孟子渊的目光深若幽潭,虽然语气温温的,但是每一个字却都仿佛有千斤重,让人不得不重视。
孟子禹有些不乐意,便偏过头看向了孟子正和亓元礼,希望他们能提出反对意见。
然而,却没有想到,孟子正和亓元礼很是认同孟子渊的观点,完全没有给孟子禹幻想的空间。
孟子禹顿时如霜打的茄子,蔫了。
好一会儿后,眼里带着委屈、期盼,又问了一句:“我们真的要去那里吗?”
“嗯……”孟子渊里面似乎并无光芒,只有无尽的落寞,草草的应了一声。
孟子正看到孟子禹这个反应,有所担心的看了青儿一眼,见她好像倒也同往常一样,心中的那颗石头悄悄的落了地。
继而,对孟子渊说道:“兄长,我先去察探虚实”。
孟子渊想了想后,有些不放心孟子正,又面露为难的看了青儿一眼。
青儿看到孟子渊面露难色,似乎明白了什么,想了一下后,非常乖巧、懂事的说道:“我们大家还是不要分开了,我会听话的,不会乱跑给你们惹麻烦的……”
“青儿……”孟子渊看到青儿如此乖巧、明事理,心中的内疚猛然更甚了,眼中带着满满的心疼,看着青儿,轻呼道。
孟子正看到,此时孟子渊看青儿的眼神,内心有些焦躁不安、五味杂陈,有意阻止、提醒的叫了一声:“兄长!”
孟子渊这才意识到,刚刚有些失态了,不由自主地朝亓元礼看去,打量了一下亓元礼此时此刻的神态。
然而,亓元礼却像是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依旧是一脸的严肃、漠然,看着别处远方。
没人知道,此时的亓元礼在想什么,意欲何为……
不多一会儿后,几人行至此处曾经风光无限的“司家大院”。
一行人不由得看向这座占地足足有半条街,门庭开阔,黑瓦灰墙,门口摆放着两尊快要有人高的石狮子,但如今透着荒凉、清冷,并且还由内向外不断地散发着阴森恐怖气息的高门大户。
青儿察觉到了一丝蚀骨的寒意,想了想后,靠近了孟子渊。
就在这时,一个年约十四岁左右的小姑娘,提着一个里面空空如也的菜篮子,从里面走出来了。
仔细再看那姑娘,只见她身穿着短了三寸,而且还打了有补丁的衣服,身材十分消瘦,面黄无光,眼中无神也就算了,甚至还透着无尽黑暗深渊般的死寂。
偏就在这个时候,一群从四面八方蹿过来的孩子,像是没有大人管教似的,朝着这个小姑娘扔着石头,一边扔还一边叫嚷着:“打死她,打死这个丧门星!”
“嗐,这帮兔崽子,比我还混了,谁教你们的?”孟子禹瞧着,这帮年纪莫约才七八岁左右,出手却没轻没重的孩子,怒气顿时上了头,冲着他们就吼了一句。
孟子渊眼中仿佛在说“还有点自知之明”,看了孟子禹一眼。
那群小鬼头见到旁边有其他“大人”在凶他们。
那些胆子大一点的孩子,心中生了不服,恶凶凶的朝着孟子禹扮了一个鬼脸,转身就跑了。
至于,其余人,如鸟兽散,纷纷落荒而逃。
青儿见这群熊孩子都走了,慢慢地走到那个小姑娘面前,看着眼前这个正侧着身子,半举着菜篮子当“盾牌”保护着头部,看似羸羸弱弱,但是却暗藏着坚韧,虽有一脸悲苦,却又对这一切仿佛习以为常的女子,关切的问了一句:“你没事吧?”
那个小姑娘听到问话,小心谨慎地撇了一下头,露出了半只眼睛,扫观了一下周围的状况,在确定那群熊孩子确实全都走了之后,才缓缓慢慢地放下了菜篮子,仔细、谨慎的打量了青儿一眼,用蚊子似的声音回了一句:“没……”
孟子渊从那群“坏孩子”的恶言恶语中,猜出了,这个姑娘应该就是义庄那位大叔口中所说的“那个可怜孩子”。
想了想后,低头看着那个小姑娘,问了一句:“需要帮忙吗?”
声音是一贯的温柔。
但是,怎知,那个小姑娘听到问话后,看着孟子渊,眼中充满了警惕、冷漠、惧怕和不信任。
继而,表现出一副无关紧要、极其疏离的样子,回了一句:“不用……”就连说话声音都透着冷淡、拒绝。
“这群泼皮就没人管吗?”孟子禹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孟子渊、孟子正、亓元礼倒是不以为然,因为,从这个姑娘的反应中就可以看出来,这群熊孩子干这种事情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若是有大人管教,早就不会再干了,何至于还会有今日这一出?
那个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