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当时虽然穿着算命术士常穿的破旧长袍,但他长得白白净净,带着一副金边眼睛,与其说天南海北四处跑的算命的,他更像学校里的教授,就是我导师气质上都没有他博学斯文的样子。”
辛作铮皱起眉头,怎么更加蹊跷了?
“不过这事也真是玄,你妈竟然还真的怀了男孩。”丁卓算算时间,还真的是辛作铮父母领回承恩之后,很快怀孕。“说起来我一直不懂,咱们那边都是独生子女,没有任何一家这么重男轻女,怎么你爸妈就那么死脑筋,非要一个儿子,而且还搞得好像你是仇人生的一样。”不光丁卓家议论,整个曦晨镇的居民私下里都经常会议论起来,镇上百分之九十家庭都是独生子女家庭,其中一半都是独生女家庭,就像丁卓家,就没哪家这么恶劣对孩子,就算重男轻女,也不至于对自己家孩子还不如对圈里养的小猪崽。辛作铮三四岁之后经常被赶到院子里的狗窝里住,连吃饱穿暖都保障不了,有一次冬天被关在屋外,穿着单衣,零下快三十度的天气,要不是丁卓妈妈发现了她,给她接到自己家屋里,可能早就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