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漓自顾自的走着,也不管他有没有跟着。
走到一处小道,突然听得一阵吵囔。
只见三四个身着素净道袍的弟子将一个同样身着素净衣衫的弟子团团围住,将写满了辱骂他的纸团砸向了他,为首的弟子用鞋尖勾起他的下巴,“你现在的样子真像一条狗。”说罢就要一巴掌扇向他。
“痛!”为首的弟子手被石子击穿,血流在了地上,其他几个跟班赶紧围过去看。
“贱人!”为首弟子看向江漓。
江漓也不管他,将那个被欺负的弟子从地上扶起来。
“模样倒是不错,你让我玩几天,我就原谅你。”为首弟子朝江漓开着荤腔。
被欺负的弟子弱弱开口,“你不应该帮我的。”
她眼睛眯了眯,真是下流至极,刚准备修理他。
“啊!”下一秒为首弟子的手便被陆瑾煊狠狠地用脚碾压,“你要是敢动她一下,我就剐了你!”
“陆……陆师兄,是我瞎了眼,她是你的人,我不敢妄想。”为首弟子声音颤抖,其他弟子见状偷偷跑走了。
“还有他,以后再让我知道你欺负同门,可没这么轻巧了。”陆瑾煊冷冷的看着他们。
“是,我不敢了。”
“滚!”
“好,我滚。”只见为首弟子真的在地上滚了起来。
他看着江漓扶着那个弟子的手,弟子察觉到他的视线赶紧将江漓的手扒下去,“我先走了。”逃也似的跑了。
“好巧……”她有些不自然地和他打着招呼。
“你记得以前的事情,也认出了我,为什么装不认识。”他目光犀利的盯着她。
“何事?我们本就不认识,不是吗。”江漓有些撑不下去了。
“我是你哥哥,你骗不了我,一见到你,我就认出了你。”他不肯退让的咄咄逼人。
“是又如何,你应当知道,假装不记得,对我们才是最好的。”她故作坦荡地直视他。
“曾经发生的一切,你真能假装不记得吗?”
江漓一怔,半晌说不出错。
陆瑾煊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你不用有所顾忌,我会护着你,灭门的仇我也会报。”
“可你护不了我一辈子,我现在是犯人,不是吗。”江漓苦笑。
“若我说,我可以护你一辈子呢?我……”心悦你。陆瑾煊生生把后半句压了下来。
江漓有些愣怔地低下头,她也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但她怕,若自己一直跟在他身边,将来有一天,他终会因她而死,之前的庄子还有爷爷都是因为保护她才会这般。
她不想再有这一天,所以她选择了离开。
“在监牢里,我会护着你。”
“可我不愿意,我与你早已没有关系了。”江漓丝毫不肯退让。
“你……”陆瑾煊气结,甩袖离去。
江漓垂下眼睫,嘴角勾起微笑,如果猜得没错,他一定会放了我,因为他舍不得。
昨夜
浅溪慢条斯理地看着江漓防备的眼神,悠哉悠哉地喝了一盏茶。
“你的母亲是桃娘,那个被师父□□的桃娘,你的出生就是罪。”
浅溪撩了撩头发,“所以,那场屠杀,是桃娘的师父做的,当然,我也不是白白告诉你的,陆瑾煊是天道宫的少宫主,破了他的禁制砂,我可以让你不用被他□□。”
江漓看着掌心的桃木簪,“你的话,我该信吗。”
“爱信不信。”浅溪起身离开。
“不好了!陆师兄受伤了!”涟涟快步跑到江漓面前。
“什么?他在哪里?”她慌乱起来。
只见陆瑾煊躺在床上昏迷着,身上一道长长的血口。
“哥哥。”江漓将他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心疼不已。
季清玥与其他几人对视一眼,大家都识趣地出去了。
“哥哥,我只是怕连累到你,我其实,不只是把你当哥哥,我其实很喜欢喜欢你。”江漓咬牙说出这个秘密。
陆瑾煊唇角微勾,睁开眼睛,将她脑袋扣住,狠狠地情动地吻了上去。
她睁大了眼睛,有些羞窘,呆呆地不知道回应。
直到她的衣带被解开,才反应过来,“哥哥,我们不能。”
“不能什么?”陆瑾煊继续起来。
她觉得哥哥有些奇怪,于是拼命挣扎。
“江漓,喜欢我送的大礼吗,我特制的催情散,能极大地催发人的欲望,哈哈哈哈哈……”
“你是不是疯了!嗯……”江漓的话被打断。
过了许久,由白天变成了黑夜。
陆瑾煊拨了拨江漓额前濡湿的发丝,轻轻吻了一口,随后进入梦乡。
次日一早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