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继,却不说明这是生活压力大导致的女男生育意愿大幅降低,是普遍结果。
只提女,权的偶发的极端事件,对背后海量的对女性结构性的压迫却只字不提。
更别说在父,权,制阴霾下,一名男性,不顾前因后果,出于男本位思想判定的女,权的“极端事件”,是否真的称得上极端还是个问号。
封建地主也觉得农奴的反抗不可理喻。
就这样“有选择”地“叙述真实”,有意识地置果为因。
事件当然是中立的,发生了什么就是发生了什么,任谁也无法改变,可记录撰写“史实”的人却是实实在在有立场的。
于是原本受害最深重的女性摇身一变,变成了罪孽深重的伊始,成为了罪恶的祸源,一切混乱的制造者。
你若质问作者“他”,他还会反过来咄咄逼人地质问:“难道她们的行为不骇人吗?难道我展示的不是事实吗?!”
如此信誓旦旦,如此理直气壮,先声夺人的气势能把不少“温和中立派”蒙骗,投入到自己的阵营里。
所以女性啊,多睁眼看世界吧,哪怕一时被触目惊心的现实刺得血淋淋,也不要活在父权笼罩的阴霾下,一辈子稀里糊涂地当驴做马,还自以为那是甜香梦境里的粉红泡泡呢。
*
“回到前面林华拉人介绍那段。”
回到原空间的李珍安还没忘记自己没完成的事。
屏幕还是白茫茫的。
李珍安捏住左手手腕,数着脉搏。
一,二,三....
还没数到四,一串黑黑的字显示在屏幕中央。
“恭喜公民李珍安通过此次道德文明与法制修养综合实践考试,即将在30秒后回到现实世界。”
“30,29,28,27.....”
?
通过了?
李珍安有点懵然。
这没头没尾的,考试分数多少,通过考试的判定标准是什么也不说。
李珍安看到原本一片漆黑的空间出现了许多光点,随着光点的填充,空间越来越明亮,等到最后一点黑也消失的时候,李珍安睁开了眼睛。
厚重的白色流苏帘子遮住了窗外的阳光,但还是有漏网之鱼,一缕斜阳透过缝隙洒在床尾橄榄绿色的被子上。
意识回笼,李珍安猛地发现自己的腰间横着一双温热的手。
?!!!!
可这明明是自己的房间,怎么会出现别人。
李珍安没有回头看这个外来入侵者是谁,警惕地缓缓起身,就在她即将脱离那双手的桎梏时。
“唔,再睡会。”
那双手的主人把她拉到怀里,接着像抱娃娃一样用腿卡住她,双手拢住她的腰。
熟悉的音调。
“喻黎?”
“嗯。”
是那人无疑。
李珍安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一些。
她用了力气推开男人,“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
喻黎被她一番动作彻底弄醒,那双氤氲着水汽的深绿色眼睛睁开,带了点不满。
“我们结婚了,当然在同一个房间了。”
“结婚?你在开玩笑吗?”
喻黎起身走到床尾的书桌上,从抽屉里面找出两本红色小册子,打开,递给李珍安。
“给你看我们的结婚证。”
李珍安一字一句地对比过去,发现还真是现行有效的结婚证。
盖的章也毫无破绽。
虽然普遍婚制取消了,但是联盟没有完全取缔婚姻这种合约方式,个体如果想要结婚,还是可以向政府申请,只是流程会比较复杂。
“你怎么回事,是不是睡懵了忘记自己结婚了?”
视线直直盯着女人。
........
李珍安仍有疑虑,心神纷乱,没有回答他的话。
过了几分钟。
“真是的,都结婚两个月了,还不记得自己已婚的现实。”
喻黎将她一把搂入怀中,两人倒在柔软的床上。
她听到他的胸腔传来闷闷的震动,混合着心跳声:“好了好了,原谅你了。”
意识到她还想起身,他双手用了点劲压制。
“我已经安排好七七八做早餐了,等会它会叫醒我们,趁着这个空隙再睡一会觉,别闹。”
他的声音似有魔力,李珍安的困意一下子就涌了上来。
她不再做小动作,沉沉陷入梦境。
*
“主人请用早餐。”
七七八叫醒了两人。
再次睁眼,看到喻黎在身边,李珍安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
“快去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