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什么话?
傅全忠瞪大眼,一脸莫名其妙地疑惑偏头看他爸,但见他爸神情不能更严肃地回瞪他,也就心里有一肚子话都只敢憋着,老老实实拼命点了点头。
傅万里这才将他放开,把刚才的问题再重复一遍。
傅全忠这回听清楚了,带头诧异:“爸你问这个干啥?”实在难以置信他爸打听这些人有什么用?
傅万里黑脸:“你废话怎么那么多,直接告老子答案就行!”语气十分的不耐烦,连应付他都懒得。
傅全忠憋屈脸:“我跟他们又不熟?只知道去之前那座赌场肯定找得着。”
忽然想到什么一拍掌:“哦,对了!我刚还听说他们现在还在咱那个院子呆着没走呢,所以去那里应该也能行。”傅全忠恍然大悟。
见他爸神色沉吟,傅全忠没忍住,又凑过来探求问:“所以爸,你到底找他们能有什么事啊?”
傅万里这次没有一巴掌推开他,而是唇边露出一抹僵硬的诡异笑,手拍他肩上:“什么事?好事。”说完就抬脚离开了。
走之前还没忘继续点着地上,告他快紧着收拾好,别他一眼。
这说了跟没说一样,完全的让傅全忠还是一头雾水。
傅全忠崩溃憋气,差点佩服到当场就给他爸跪下了,唉声叹气地认命蹲下捡巴东西。
不过也就再过了没多久的工夫,他爸又返身回来,这回却直接叫上了傅全忠。
傅全忠走在路上越走越觉得这方向太过熟悉,反应过来就中途惊问:“爸你还真准备去找他们啊?”
这明明就是通往他们以前院子的路。
傅万里沉默以对,一声不吭。
傅全忠几次询问未果,干脆到现在心思都放平了。寻思反正他爸都已经带着他去了,想知道答案,呆会儿就能知道,识趣的没再逼逼。
父子二人还没挨近他们原来那处院子的门边上,在附近的时候,就已经被外边瞎晃的刀疤脸一个小弟瞅见了,赶紧跑回院子告给老大知道。
刀疤脸听闻,以为这是这两个蠢货还没死了那条心,又要来找他们晦气,恶声恶气就起身一顿招呼:“走!看看去。”
心想那个小姑娘那么好说话,给他们赚了那么多钱不说,后来房契过给她,他们就要离开,对方却直言院子留着反正她也之后不会住,既然他们需要,不如就让他们一直先这么用着吧。
刀疤脸可太喜欢这小姑娘了。
不怕他们,关键还那么善解如意。从此就一伙人自自在在地把这里当成了暂时根据地,当然作为回报,也严防死守原主人再想来这里寻衅闹事。
一出屋子,就见傅万里并他那个愣头儿子已经被挡在了院门外。
刀疤脸凶神恶煞走过去,站在两人对面,用指节敲了敲拦在他们面前的铁栅栏门,挑眉恶笑:“哟,稀客啊。怎么着,今儿个来,是有什么要跟咱们兄弟交代的?”
话一出口,口气就十分不对,十成十的火药味,活像傅万里父子是来砸他们场子的。
身后方围拢过来的小混混们全都应和般,也不怀好意纷纷跟着一起朝他俩哼笑。
傅万里见他们势头,戒备地沉着脸,一边半侧步,准备随时见状不对就转身跑,边不死心到底还是问了句:“我这里有桩买卖想跟你们做,一旦事成,好处可比你们从我这里得的只多不少。怎么样?就是不知道你们敢不敢做了。”
刀疤脸闻言,上颌与下颌骨来回狠狠摩擦,气笑了:“行,让他们进来!我倒要看看,这俩穷光蛋能有什么好买卖。”
没过多久,屋内就传来刀疤脸怒拍桌子的声音:“你没骗老子?”
傅万里同样眼色沉沉看他:“骗你有什么好处?”
刀疤脸思虑的眼睛仁转悠两圈,到底再没把他怎么样,不过这件事情他表示自己还需要考虑,现在先暂且挥挥手就打发了对方:“那等着吧,老子考虑好了给你消息。”
傅万里有心还想说些什么,他十分着急,真的是一刻都不愿意再多等,但刀疤脸根本不乐意听,指派着下头随便俩人就把他们给推攘出去了。
傅万里尤在愤愤,傅全忠跟在他爸身旁平白又被撒气,他不敢拿这些真道上混的混混们怎么样,抡膀子抽起来傅全忠倒是顺手得厉害。
傅全忠最近早就习惯了他老子娘有事没事都喜欢拿自己练手,本来准备照往常一样吱哇两声也就算了,但哪想到这回竟然下台阶的身形不稳,也不知台阶边沿还怎么一回事,不过虚虚地踩上去一脚就从碎成了渣渣。
导致傅全忠往前杵的脚尖抓力不住,甩着两圈胳膊就试图重新找好重心,但显然无果。
又本能想要抓一把他爸寻求援助,但傅万里现在看到他就够呛了,见状不仅没有主动伸手拉他一把,反而在对方指尖将要碰到自己袖子时,刷一下就赶紧抽回。
傅全忠恐慌尖叫“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