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不可用外力强行打开,不然会使里面的东西和箱子一起被毁掉。
当秋白转身去取箱子的时候,沐晚柠便站起身来,将藏于一旁的刀握在手上,秋白拿着箱子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少女拿刀,望向自己的画面。
不由得心中一紧,当即意识到情况不妙,立即抽出配剑与之交手。
秋白一剑刺向沐晚柠,只见那手持唐刀的人,用更快地速度抽出刀来,像是可以看见一样随手一挡,便轻松接下这一剑。
随后,快速地向秋白攻去,空冥境巅峰的高手,像是没有还手之力一般,只得一直被动地做着防守的姿势,沐晚柠的身法极快,不多时,秋白的身上便出现好几处伤口,比之前更快更强的一刀向对面攻去。
秋白连忙用剑挑起屋内的桌椅,扔向那又快又狠的持刀之人身上。沐晚柠一刀砍断迎面而来的桌子,又侧身躲开扔向自己的椅子。
秋白乘这个间隙,夺门而出,身后的人紧跟其后,一个飞身直接提刀向其刺去,秋白本想转身用剑去挡,没想到刀竟那么快,在其刚刚转身的时候,便被长刀直接刺穿左肩胛骨。
沐晚柠与此同时,又用另一只空着的手,狠狠地拍了她一掌,秋白的身体随着外面的大雪飞出去,飘落在地上,鲜血染红了雪地。
这一掌直接震碎了她的经脉,躲在一边观战的湘王,从暗处走了出来,一把冒着寒气的剑抵在秋白的喉咙处,那人正是顾北。
白榆也从另一边走了过来,来到沐晚柠的身边,接过她手中唐刀,本打算去屋内寻刀鞘的,不想有人从身后,拉住了她,感觉那人在自己的背上写字。
转身对湘王说道:“殿下,小姐说屋里有些乱,今夜想到书房将就一晚。还有秋白的经脉已废,武功尽失,这人交由我们发落。”
“依晚柠所言,带她去书房休息!看来本王今夜,是睡不了一个安稳觉了。”
白榆带沐晚柠往书房的方向走去,湘王示意顾北把剑收回去,语气颇有些可惜地说道:
“空冥境巅峰的秋白,没想到就这么被人一掌给废掉了,你原先的计划不错,可惜你算漏了一件事,想不想知道是什么?”
秋白气愤地说道:“少在这里惺惺作态,你不就是还有需要用到我的地方,才留我一命的,那位小姑娘可没有你看到的那般简单,今夜她能一掌将我废掉,来日你的下场一定会比我更惨。”
湘王不在意地说道:“你知道沐晚柠的沐,是哪个沐字吗?”
“三水木?”
“是南梁那位十七岁,以军功封王的沐王的沐。”
“她是沐王之女,这怎么可能?那我又怎会在三年前,在北魏边境与之相识。也没有听说过那位还有一女尚在人世?”
湘王也不愿与其再多说废话,厉声问道:“秋白,你三年前与晚柠在北魏边境认识的,那晚柠之前的事你知道多少?”
“我不知道?她从来没有与我,说过之前的事情,我也不问,毕竟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是吗?顾北!”
话音刚落,站在秋白身后之人,迅速地用手中的利剑刺穿她的右胸,鲜血直接从伤口喷涌而出,湘王神色严肃地继续问道:“现在知道吗?”
接着顾北又在她的小腿处,各刺一剑,似乎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便会一直刺下去,直到血尽而亡为至。
疼痛使秋白的视线模糊起来,又强迫自己硬撑着精神,回答道:“三年前,我和她在北魏边境初见之时,人便是一副即将五感尽失的样子,她的实力很强,当时的我才刚步入灵虚境不久,她将我抓住,被灌下万毒蛊,蛊毒发作之时,犹如成千上万条毒虫在身体里面游行,吞噬血肉一般难受,每月月中给我一次解药,我则每日照顾她的衣食起居。”
“最初的两年,我们在边境隐居,她的情况很奇怪,有时像是可以看到一般,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她的身体对外界的感知极高,能够感应到空气中极小极轻的风,平日闲暇之余,她会教我武功,短短两年,我便从灵虚境初期到如今的空冥境巅峰。”
“一年前,她说要到江南苏州隐居,本来是打算做马车的,因她要躲什么人,所以我们便步行一路南下,在途中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听到神医杜衡定居在汴京的消息,后来的事情你们也就都知道了。”
湘王冷笑道:“短短两年便达到空冥境巅峰,以你这样的实力在天底下,也能排得上名号,晚柠算是你的半个师父,欺师灭祖可不是什么好事?”
“有舍便有得,我失去自由之身,却成为了当世一流的高手,你湘王殿下想得到的,又会是什么?金钱、权势?自沐王李清如死后,青州便成了无主之地,不上贡不纳税,青州只知沐王,不知庙堂君王为谁。因边境的将领,大多数都是沐王一手提携出来的。”
“退一万步来讲,即便朝堂断了边境的粮草,将领也能直接从青州得到粮草,听调不听宣说的便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