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些疼,清侍卫还需忍一忍。”曾御医说完后便小心地扯开纱布,鲜红的纱布一点点从沈清衔的掌心剥离,这场景看得沈月辞莫名觉得自己的掌心也跟着疼起来。
但沈清衔却十分平静,仿佛是那个受伤的人并不是他一般,他宛若一桩木头般杵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曾御医清理伤口,上药再重新包扎。
“此番伤口较深,清侍卫这段时日莫要碰水。”曾御医嘱咐完这些,又将手中剩余的膏药递给一旁的侍从道:“微臣再去配些膏药,稍后派人送来。”
“有劳曾御医。”
待曾御医离开,沈月辞才深深叹口气道:“你也要爱惜自己的身子,再过几日便要启程回京,你若不能趁着这个机会把伤势养好,到时候苦的还是你自己。”
“你这几日回去好好养伤,不必在帐前值班。”
在帐内待了好半响的江逾白总算开口道了声谢,随后就匆匆忙忙离开,沈月辞看着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这家伙总是爱自己一个人强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