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领导敷衍的差事
这时，进屋一个中年男士，温文尔雅，为咱俩倒了两杯茶。
蒋敏说一声，“谢谢”。同时，我和他握一个手。
然后，蒋敏就安心地叙述起办房产证的情况。叙话莫过几分钟，中年女子眉头越皱越深地听完，便腻烦地对蒋敏说：
“这件事怪在你自己——你没有委托书，所以不能办。”
“我父亲房屋都给我了，还要委托书干什么？”蒋敏遗憾地询问。
“你父亲活着的时候，不需要委托书；死后，就需要委托书。”中年女子显出关心的表情。
“我父亲都去世了，还到哪办委托书？”蒋敏很无奈。
“所以，你就不能办房产证了。”中年女子似乎也惋惜。
“你也不能不给我们办。当初，我父亲病重住院而不能走路，公证处就特殊情况特殊处理，亲自到病房为我们办的公证书和赠与合同。希望你们也特殊情况特殊处理一下！”蒋敏伤心地恳求。
“我们不能违规，”中年女子态度漠然，“你可以通过法院处理一下。”
“怎么通过法院？”蒋敏顿感精神。
“你可以起诉自己的姐妹兄弟，让他们败诉，同意房屋归你。”中年女子竟然如此指示。
“我的家人并不与我争要这套房屋，则我怎能起诉他们？”蒋敏难以接受她的意见。
“我们不知你家人对这套房屋的态度。”中年女子显示疑虑。
“你们这样怀疑，我理解。但是，我可以让自己的家人过来，当着你们的面说明不与我争要这套房屋。”蒋敏表达的非常可信。
“这样也不行！我们的规定，要的是法院的判决，所以你的姐妹兄弟必须在法院上表示这个态度。”中年女子要求的很僵硬。
“我家姊妹四个。大哥已去世，我怎能起诉他的两个孩子，而他们并不争要我的房屋；小姐也已去世，我怎能起诉她的一个孩子，而他也并不争要我的房屋；大姐完全同意我的房屋，我又怎能起诉她？”蒋敏已苦不堪言。
“我们不管你这些，我们要求的就是这个法律程序。”中年女子强调起所谓的规定。
听说如此，我大觉她在丑化人性，就遗憾地插话：
“你这样规定，还讲不讲道德？”
“你才不讲道德！”中年女子瞪眼看我。
“我们是人，不是鬼，”我油然气愤，“而你这样要求，简直就是白骨精了！”
“啪——”的一声，她手拍桌子而站起来，手指着我，叫嚣：
“你说话文明些！”
“你要求合理些！”我也立刻站起来，手指向她。
中年男人当即站到她的身前，狗腿子护主一样，面对我说：
“我们这是办公的地方，你别来胡闹！”
古今中外，狗腿子的丑陋形象可想而知！所以，我不愿多看伤神，闭了一下眼，才睁开说话：
“我们是来办事的，你不要仗权欺人！”
“谁欺负你了？你不要乱讲！”他俩一起喧嚷。
“你们不给办，就是欺负！”我勇气十足。
突然的，门“咣当”一声开了。刚才倒茶的中年男士快步进来，站在我的面前，温和地相劝：
“别气！别气！有事商量一下。”
于是，我又安静地坐下。但是，中年女子和狗腿子却一起出去了。我和爱人便各喝一口茶，空等他们回来，再谈。
然而，等了很长时间，也不见他们，我禁不住走了出去。一看，他们正站在旁边的办公室前，低声叙话……
我就独自站着没动。过了一会儿，看他们并不理我，于是我问道：
“你们可处理我的事情了？”
但是，他们都没吱声。又过了一会儿，他们仍不吱声。我转身对爱人说：
“我们回去吧！”
同时，我看见这间办公室的科室牌上写着“孙燕副局长”。很高兴，我知道中年女子的名字和官位。
爱人迅速出来，已快下班了。我们便返回家里。
午餐过后，我仍未平息早晨的遭遇，回忆王超办事员和孙燕副局长的缺德，禁不住取出纸、提起笔，写作两首藏头诗：
《衰落了时代》
——致王超办事员
厌恶暴君最自傲，
恨其残虐露丑貌。
王法逆施做统治，
超乎寻常乱世道。
办公不顾发展国，
事情全部属胡闹。
员位官数尽管大，
坏蛋更多相争吵！
注：藏头诗，“厌恨王超办事员
坏”！
《烦人的小孩》
——致孙燕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