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被厂长邀请进厂工作,还是最轻松的关播员?
王又怡的脸色比吃了屎还难看,这不要脸的,居然踩她上位!
阮恬像是心有所感,顺着那道最不善的视线看去,正好与王又怡那充满恨意的目光对上,朝她眨眨眼。
心说:“王又怡,我好姐妹啊,能顺利得到广播员这个工作,最该感谢的就是你。”
王又怡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气晕了过去。要不是还有工人压着,王又怡一准晕地上。
“她晕了,怎么办?”
车间主任扶额:“都晕了,还能怎么办,快送公社卫生所。”
工人赶紧搀扶着王又怡前往杏花公社卫生所。
杏花公社的卫生所距离扣子加工厂不远,也就一条街的距离。
二层,分科室,好几个厂的职工工伤都在这卫生所看。
卫生所有几个从城里调来的好医生,缝合包扎都不是问题。
煤都也没有几个危险系数高的厂子,要说危险系数高的厂子,自然少不了煤矿厂,砖厂。这两个厂子,每年都有工人牺牲。
其他工厂的工人工伤了也都是皮外伤,每到冬天这个季节,医院挂瓶的小孩大人多。
看妇科的主任医生是从城里大医院调来的,挂她号的每天都排队,大都是怀孕了,过来找她看,并不是杏花公社得妇科病的人多,而是这看妇科的医生很厉害,医术了得,周边几十个村的生病了都会过来,其他公社的为了看病,都愿意走四五十里地的过来找这医生的都有。
扣子加工厂出了王又怡这档子事,阮恬轻易得到工作。
今后扣子工厂里所有工人,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互相揭发,检举,当然这是后话。
回到村里,天都黑了。
一进家门,难得看到阮老太张桂兰在院子扶着墙根来回走着,她这大概是担心每天躺炕上,有天躺的真不能动了。
阮老太一眼就看到孙子阮光宇手中提的肉,笑的脸上褶子更深了。
“光宇啊,你怎么还买肉了,这得有二斤重?”
阮光宇走过去去扶阮老太,边扶着对方,边说:
“大妹想吃,就买了点,肉票还是大妹给的。”
阮光宇现在是一点心疼花了那一块多钱感觉都没有了。
大妹可是要到杏花公社扣子加工厂当工人的人,每月挣工资,怎么说也有十八元,有肉票天天都能吃肉,现在不巴结着点,啥时候巴结,况且,大妹可是跟双喜一个厂子,自己以后接触双喜的机会可就更多了。
“她想吃你就给买?你奶我想吃,也没见你给买。”张桂兰酸溜溜的说道。
自己这个孙子,有多自私,张桂兰是知道的,馋肉了,都是在山里自己烤了野味吃,两个妹妹都不带的,吃不下了,才会往拿家里,怎么会因为阮恬的一句想吃肉,就主动给这丫头买肉吃?肯定是这丫头耍了手段。
想不明白的张桂兰,索性不想了,从阮光宇手中拿过肉,也不用阮光宇扶了,迈着小步往家里走着。
边走边嘟囔:“这肉不少呢,正好让你爷进山砍点柴,做成腊肉过年吃。”
阮光宇立刻上前阻止张桂兰想要把肉制作成腊肉保存起来的想法。“这点肉可别留过年了,大妹想吃红烧肉,今晚就让大妹做成红烧肉,大家好好吃一顿。”
张桂兰看怪物的眼神看着二孙子,“才吃了兔子肉,又要吃红烧肉,啥家庭能这么吃?”
把目光投向阮恬,这丫头真是邪性,才回来几天,就哄得二孙子待她和颜悦色,还给她买肉。
阮恬明显感觉到,奶看向她的目光,充满了不善。
阮恬走到阮老太另一侧,扶着阮老太手臂:“奶,我做的红烧肉可好吃了,比红烧兔肉还好吃,你不想吃吗?”
张桂兰想起了那香喷喷的红烧兔肉味道,忍不住吞咽口水。
那红烧兔肉是真香,活了一辈子了,第一次吃到那么好吃的兔肉。
张桂兰另一边的阮光宇:“奶,大妹可有本事了,今天我们在公社扣子加工厂大门口等双喜,大妹检举了一个偷窃工厂扣子的女工,刚好被厂领导看到,那厂长问了大妹几个问题,大妹就得到了一个进扣子加工厂的名额。”
阮光宇是真的羡慕大妹的运气。
“真的?”阮老太眼冒精光。
看向阮恬的眼神都没刚刚那么不善了。
这个孙女这么有本事?居然让厂领导看上了?这话怎么听着都感觉好不真实,不会是她人老听岔了吧?
“当然是真的,您孙女我厉害着呢。”阮恬洋洋得意。
老太太听她说的笃定,话锋一转:“那一个月能拿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