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留了一大隐患在枕边。”
“不会的,臣保证容大姑娘从未掺合过朝堂诸事。”
赵集拍了拍他肩膀:“就算她对朝堂诸事皆不知情,也最好不要教她察觉到你并未失忆。”
“臣明白。”
*
容消酒再回寝间已是深夜。
听上官棠说教了将近一个下午,她脑袋直觉嗡嗡作响。
翠羽拉她坐下,替她捏着肩。
徐妈妈抄着手凑到跟前,恭敬道:“大娘子,奴去湢室给您备水沐浴。”
容消酒阖上眸子,颔首“嗯”声。
不知不觉间,竟睡了过去。
商凭玉风尘仆仆地回了府,推开寝间的门便见眠在案边的容消酒。
正为容消酒掖披风的翠羽,见人来,忙抄手唱喏。
却被来人抬手打发出寝间外。
没了旁人,商凭玉靠得越发近,忽而弯下腰一把将她拢进怀里,抱去了床榻上。
将人放在榻上,他却并未收手,而且就着这亲昵姿势,将她整张小脸细致地瞧了个遍。
仿佛怎么都瞧不腻,目不转睛一遍遍地瞧着。
脑中忽地闪过一抹奇异念头,他就着那念头倾身,吻上她眉眼。
那动作,像是对待稀世珍宝一般,轻盈又温柔。
只轻轻一个触碰,他心头便似烧起一阵软火,惹得耳尖和脸颊跟着滚烫起来。
他呼吸开始不稳,踉踉跄跄起身,头也不回地出了寝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