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的其实没有那么看重啦……
放弃理解这个人的脑回路,善子直接跳跃了话题。
“总之,我和术师们。”她双手各自比了一个大拇指弯折鞠躬的手势,“我们是一伙的,而且关系应该还不错吧……?”
[拜金女郎:搞不好是相亲相爱噢。]
“总之不到深仇大恨的程度。”善子再次跳过听不懂的内容,总结。
关系不好的同伴也不会把衣服和证件这么私人的东西丢给自己。
[砂糖酱:啧。]
然后。
善子终于讲到了重点——
“既然是这样的话,术师里肯定也有看我的直播的人。他们的情报量应该是和羂索差不太多的,就算不是这样,作为一直在直播梦境的我,不可能不知道这两件事——第一点就是我的直播间现在正在时间逆行、而第二点则是现在看直播的不管是凶手,还是我的同伴都知道了我会被袭击的事情。”
那么。
就陷入了一个预知的悖论。
被提前知道的袭击真的还算是袭击吗?那么,不对袭击提前做出反应,是不是也是一种反应本身呢。
他们是允许这件事发生的。
那些知情的,善子潜在的同伴们。
[未命名1:也许到那个点只有你活下来了。]
“已经确认肯定有人存活了噢。”善子直接否认了,“我们这里最甜的那个。”
[砂糖酱:绝对不会来救你的。]
[滑子菇:……呃……嗯。]
*
话归正题。
“他们不来阻止这件事或是提前做出反应,任由我一个人在帐内行动是为什么呢?在明明有很多同伴,甚至我自己都已经在梦里预见到了袭击的时候。”
[未命名1:因为已经锚定的未来不可能改变——你被抛弃了。]
深谙不要怀疑自己,要指责别人这一原则的猫眼女主播想也不想地诶了一声:“真悲观啊,你也太阴暗了吧。”
[未命名1:对我自己来说这算是乐观主义吧。]
“你在我的梦里当然就要受我的羞辱吧,偷窥癖。”当然要按照她的立场和逻辑来了,谁要考虑敌人的想法啊。
善子想也不想地回嘴:“总之——也存在这种可能性吧。”她无表情地哼哼了两声,“这很可能这本来就是我们的计划。”
[未命名1:……真努力。]
“毕竟可能性不是零。”
[未命名1:动机不谈,假设确实存在这种情况——那么你认为自己是在孤立无援、无法使用术式、也不会使用反转术式——即便这样被人刺穿了肺部大出血濒死昏迷,也不会死去的人吗?]
猫猫眼女主播眨了眨眼,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神神秘秘地哼哼了两声:“这个嘛……是秘密。”
[未命名1:你这样垂死挣扎我也会累的……这样吧,我的耐心、]对方的话还没有说完,善子已经出言打断了对方。
“但是有做到的方法,或者说,两个月后的我应该是可以做到的。”只要她再变强一小步的话,假如……
虽然这也是用结果推导原因。
如果未来的自己做不到的话,她的同伴也不会放任袭击发生吧?
所以那个时候的她一定做得到。
对此,那个家伙倒也提出了完全可行的另一个可能性:[但是,如果你是被抛弃的人,这样也说得通吧?咒术界可是意外残酷的地方,这样轻信可是很天真的。]他不知道是在奉劝善子,还是在嘲笑她。
[拜金女郎:我们倒也没有低劣到那个程度噢?这样讲有点太失礼了。]
[滑子菇:……这边就能确定至少有一个人是绝对不会那么做的。]
[与星同坠:没算上你自己吗?滑子菇。]
[滑子菇:也存在我先死掉的可能性吧……毕竟我还蛮弱的……]气弱的感觉都快从气泡里漫出来了。
不过这家伙的意思是不是除非死掉不然都不会背叛?
善子瞟了一眼气泡。
[漂亮毒物:那个,虽然我不是术师,这样说真的很冒犯人噢,我不会背叛柠檬挞的诶。]
“唔,你说的那种可能性也是有的。”反倒是面瘫女主播倒是没有否认敌人提供的最坏的可能性,她说得很清楚,“但到底是被将来的我被抛弃,还是未来的我变强到被袭击也无所谓,所以和同伴们安排了这一切——这就看由谁来解读了吧。”
说得非常简单明确的话。
谁先锚定下一步,谁就能决定这两个月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要比的是谁更快锚定这两个月内发生的事情。
如果她没能变强,那就很可能是善子被同伴抛弃的路线。
而如果善子确实已经变强了,并且抢先一步做到了在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