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声不大,正好让桌前三人听到,陈大牛第一个看到她,紧忙摆手,“阿菩阿菩,就等你了,快来吃饭。”
饶阿菩听闻,快步走下楼梯,从小二那边要来一壶薄荷菊花茶,倒了一杯走到弋良身边放下。
“牙疼?试试这个?小时候牙疼,我爹就是这么给我缓解的。”她坐在弋良旁边,又对上陈大牛期待的目光,随即笑道;“吃吧吃吧,不用等我。”
弋良将快要埋在胳膊里的脑袋露出来,捂着左脸,冲阿菩虚弱一笑,“多谢阿菩,对了,这个给你。”
说罢,从袖口里掏出个不大的小瓷瓶,塞到她手里。
“耶?弋良你给阿菩金祛活络膏做啥?”陈大牛眼尖,往嘴里塞了口乳粥,看向饶阿菩,问道;“你受伤了?”
想起自己昨天滑倒而摔得淤青的膝盖,阿菩立马摇头,尬笑两声。这时弋良斜眼瞧他,解释道;“我这是以防外一,提前给她备一瓶。”
她抿了口阿菩给她倒的茶水,冰凉中略带苦涩,但好歹牙痛感散了不少。
几个人吵吵嚷嚷吃过早饭,又等到太阳高升,午时雪化了不少后,才再次启程。
期间,饶阿菩频频看向魏明夷,嘴唇几次翕张,似有话对他说,可每当他转过去看向她时,她又扭头,自顾自的说什么,官道上会不会有土匪之类的。
一旁的弋良听状,若有所思,不久后也开始附和她的想法,两人便开始一路探讨,这些年发生的土匪在官道劫持富商的事件。
起初萧铎听着热闹,后来他将马驾于魏明夷身旁,与他同行,凑其身边十分神秘的小声道;“我跟你讲这俩准是一对儿,你瞧夫唱妇随的。”
魏明夷知道饶阿菩有心提点,略一挑眉,回头不轻不重地看了两人一眼,轻笑道;“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