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说话都结巴的狼?他的耳朵很好摸,是吗?”
君宜当然是喜欢了,他比多禄大方多了,愿意主动献出他的耳朵,任自己揉摸,毫无怨言,比那头小气坏脾气的狐狸精好到十万八千里。
如今被多禄质问自己是否喜欢金金灿,君宜正要承认,可看多禄的脸色有几分妒意。
这小气的狐狸精万一妒忌金金灿的狼耳,他一怒下,砍去金金灿的狼耳,那金灿灿就遭了大祸,到时候说话不利索,连耳朵都没了。
可怜,可怜。
“没有。”君宜一口否认,“他的耳朵没多公子你的耳朵好摸。”
“噢?是吗?”
狐形玄色烛台托举的蜡烛,烛光冷不丁闪烁了下,与多禄的冷笑无异。
“你摸过我耳朵?”
摸多禄的狐狸耳朵是大忌,他只肯在睡前,吝啬的让出狐狸尾巴给君宜摸,君宜摸狐狸精的耳朵,都是偷摸着摸,从不会光明正大地摸。
君宜不往坑里跳,说道:“没有,我岂敢摸多公子你的耳朵,我是用眼睛观察,一看,就知道多公子你耳朵,比金金灿的耳朵好摸。”
呵。
方才摸那头结巴狼的耳朵,她脑袋都凑到人家结巴狼的脑袋上嗅闻,夸人家香了。
这会儿奉承自己的耳朵比结巴狼的耳朵好摸,迟了。
“光是观察,怎么能判断出谁的耳朵好摸。”多禄说道,“你来,摸摸我的狐狸耳朵。”
这狐狸精是不会轻易把耳朵拿出来给人摸的,事出反常一定有问题。
君宜谨慎,摆摆手道:“不了,多公子,我今夜摸了许久金金灿的耳朵,我不想摸了。”
呵,摸够了那头结巴狼的耳朵,就不愿意摸自己的耳朵了,平时跟个贼似地摸自己耳朵,现在主动唤她来摸自己的耳朵,她却不摸了。
这死丫头,在那头狼那里摸够了,对自己就不感兴趣了。
多禄面目发冷,盯着君宜说道:“我叫你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