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的馈赠到了晚上分外热闹,推开门就见酒客们聚在一起举杯碰杯。
天使的馈赠的酒保见迪卢克来了,打了一声招呼,就打算要把位置让出来,被迪卢克出手制止了。
“吧台下面的药箱递给我。”迪卢克这么说。
酒保迟疑了一下,问了一句:“您受伤了吗?”
迪卢克让出来一点空间让你挤到了吧台前面:“不是我,是她。”
你冲酒保干笑着打招呼:“你好,打扰了。”
“这是查尔斯,查尔斯,这是指挥官和派蒙,”迪卢克简短地做了介绍,敲了敲吧台,“药箱。”
“哦,好的。”查尔斯麻利地从吧台下面取出来药箱递给迪卢克。
迪卢克接过指了指楼上,说:“楼上应该有空位。”
楼上的确比楼下清冷一些,迪卢克把医药箱放在桌面上,问派蒙:“你会上药吗?”
派蒙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应该,应该会吧?嘿嘿。”
然后派蒙试图抱起来其中一个药瓶小小的手根本抓不稳药瓶,要不是你接着,派蒙大约会直接把瓶子摔倒地上。
迪卢克蹙起眉头。
“我自己来就行,谢谢你。”你说着打开医药箱,看到箱子里陌生的药物文字标记……
这都是什么东西?
“要不还是你来吧?”你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药箱推给了迪卢克。
迪卢克不知道捡了什么瓶子,打开之后有股奇怪的味道。
“这是什么?”你问。
迪卢克看了你一眼,把瓶子里的药膏用棉签沾了一些,涂在你的脸上。
“鬼兜虫磨成药粉之后做成的膏药,是稻妻那边传来的伤药,”迪卢克这样说,“怎么?害怕虫子?”
那倒没有,你的国家连蜈蚣、蝎子、蟾蜍、蜥蜴和蛇这些东西都能放在一起做成贴在身上的膏药,鬼兜虫也就是听起来怪一点,你没什么心理压力。
“看不见应该就不怕,说起来鬼兜虫是什么?”你问。
“是一种甲虫。”迪卢克意简言赅。
“就没了?”你震惊。
“稻妻现如今推出锁国令,这一小瓶伤药都是花费了很大的力气才送来的,鬼兜虫具体是什么样子什么习性,也没有更详细的记载了,只知道是一种稻妻特有的甲虫。”迪卢克把棉签放下,拿出胶带和纱布要在你脸上贴。
“那这一瓶岂不是很贵?”你看了一眼那个平平无奇的小瓶子。
迪卢克冷哼一声:“有价无市。”
“哇……”派蒙吃惊地在瓶子周围来回转了一圈,“指挥官,现在你的脸变成了无价之宝了啊!”
在派蒙这句话的衬托下,你突然觉得自己的脸此刻正在发出金币的圣光。
“别动,”迪卢克摆正你的头,把胶布贴好,“好了。”
此刻酒馆楼下不知谁起了一个头,开始放声高歌,曲调陌生,但是听起来顺耳,有种乡村小调的感觉。
“他们在唱的是侍从骑士之歌啊!”派蒙感叹道。
“侍从骑士?那是什么?”你问。
“指挥官你没听过吧?传说这是晨曦骑士莱艮芬德自述的他还是骑士侍从的故事,”派蒙趴在二楼的栏杆边晃着脑袋听歌,“晨曦骑士就是迪卢克老爷的祖先啊!”
你点了点头,难怪迪卢克家里那个酒庄,不叫莱艮芬德酒庄,而叫晨曦酒庄了,原来有家祖渊源在啊。
“这首歌分为上下篇,他们在唱的是下篇,不过也是,上篇的内容不太适合在这种热闹的场合唱,下篇更欢快激昂一些。”迪卢克垂着眼睛看着楼下在唱歌的人们。
『她为孤独的倾诉者讲述过去的故事
讲述着拥有神力的先祖
讲述着旧日的天使、诸神与恶龙
讲述着每一片国土上的神灵以及子民
所有传奇被她一一化作歌谣
歌谣又随风传遍整个国度
……』
你有点听不懂这首歌的意思,所以问派蒙:“这不是晨曦骑士自述的故事吗?晨曦骑士在哪呢?”
迪卢克笑了一声,但并无嘲笑之意。
“这首歌虽然叫侍从骑士之歌,但是讲的并不是晨曦骑士的故事,而是旧蒙德贵族统治下的一支流浪乐团的故事。”
见你一副悉心求教的样子,迪卢克稍微正色了一些,开始讲述这个故事:“旧蒙德时期,在当时的贵族治下人们即便歌唱都不能自由,从远方来了一支流浪乐团,乐团的成员不满那时的贵族压抑的□□,奋起反抗,最终宿命到来,抗争失败,那支流浪乐团飘零凋落再无音讯……”迪卢克说,“这不是个快乐的故事。”
“旧贵族,是劳伦斯家族吗?”你记得优菈就是什么劳伦斯家族的,传说中的罪人家族。
迪卢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