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两个月，大家都在忙着上课，复习和考试。
林以纾每天都在堆积成山的试卷中度过，睡眼惺忪的出门，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在车上补觉的日子已经成了常态。
李卿推荐江言去参加市里的科技竞赛，每天也是忙得不行。
只是两人在互怼这件事上依旧活力满满。
比如。。
“江言！！”
林以纾弯腰去捡掉在地上的本子，起身时撞到江言的腿。“你能不能过去点。”
江言右手抵着下颚，言语间带着挑逗的意思，“不好意思，林班长，腿太长了。”
…
林以纾愿赌服输，只因为期中考前的那次豪赌。
-
十一月中旬。
离高一年级的期中考试只剩下几天。
林以纾对着周测试卷上醒目的红圈发呆。
“林班长，你这成绩，要多加强。”江言的声音飘过她的头顶。
江言刚打完篮球回来，头发还有点微湿。
林以纾气急败坏，在心里暗骂。
毒舌狗！
江言坐下来整理作业，感受到旁边灼热的目光盯着他，“有题可以问。”
“江言”
“嗯。”
“你敢不敢和我打赌。”
“？”
“这次的期中成绩。”
林以纾说的很认真。
回应她的，是江言很轻的一声嗤笑，“赌什么。”
林以纾眼睛转转。
“输了任凭吩咐。”
-
食堂。
林以纾拿着筷子，夹起饭，又放下。
“你和江言打赌？？”吴思思差点叫出声来，摸了摸林以纾的额头，“没发烧啊。”
林以纾脸上就差写着认输二字了，她放下筷子，“诶呦，我当时不是被他气昏了头，一时脑热，就。”
话都说了，而且还是和江言。
这只每次考试分都高的不顾别人死活，比第二名高几十分的狗。
跟头栽大了。
-
篮球场。
少年抢过球，几个假动作绕过防守，轻轻松松，一个漂亮的三分入筐。
江言走到场边，拿起矿泉水灌了几口，汗水顺着喉结滚动淌下，江言把球扔进远处的框子。
“走吧。”
“诶江言，等等。”陈闻越叫住他。
在刚刚江言投篮的时候，有个女生站在外面，长相很干净，是典型的乖乖女。
陈闻越搂着她走到江言面前，“我女朋友，齐佳。”
？
开学两个月，第三个。
江言对陈闻越交女朋友这事并不感兴趣，只是正式向他介绍的，她是第一个。
江言礼貌的点了下头。
我言秋日胜春朝。
秋天里的故事，像是自带了一层朦胧又细腻的滤镜。
逐渐降温的天气，夹杂着湿气的冷风吹过少女的脖颈，林以纾下意识缩了缩肩膀，江言手随意的搭在栏杆上，透过窗户看她。
压在她手臂下的，是一张又一张的试卷。
林以纾抬起头，看到打篮球回来的江言。
想起上午的豪言状语。
她拍拍脸，努力让自己清醒些。
很快到了放学，林以纾埋头算着压轴题，难得没听到放学铃声。
写完一看时间，还有几分钟晚修开始。
她看向同样被数学困扰的吴思思，两人都顾不上吃晚饭。
林以纾中午也没吃什么，饿的胃疼。
十一班除了江言和周傲，其余都参加了晚修，因为快考试的缘故，六点多已经坐满了人。
-
数学办公室。
“你要参加晚修？”李卿有点莫名。
“嗯”
“帮助同学。”
“江言，我还是希望你能多花时间在竞赛..”
没等李卿说完，江言打断她。
“老师，您清楚我的实力，我帮同学答疑解惑，您也可以早点下班。”
李卿不再劝他，“名单在班长那里，你和她说一声。”
出了办公室，江言打开手机，点进通话界面。
电话那头传来江母的声音，“儿子，怎么了？”
“妈，我在学校有事，晚点回来。”
教室里，灯光突然开始闪烁，发出呲呲的声音，林以纾放下笔，起身想去查看，只听到啪嗒的声响，周遭黑沉下来。
有人抓住她的手腕。
“跟我走。”
林以纾听出是江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