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飞出的兽脉,众人皆是被震惊地瞠目结舌。
“这也太神奇了,简直逆天啊,还从没听说过有可以寄存兽脉的东西。不过…正常情况下几乎也没人选择专修了,哪还有人会有兽脉而放着不用呢。”秋木槿自认为在钩月城还是见过一些世面的,可看了这个,还是觉着太不可思议了。
等白玉弄明白这个以后,眼中突然精光大放:“如果这些存起来的兽脉可以给别人的话,那么…我爷爷的本命是青盾,那可是本命武器里唯一一个属于防御的啊,哈哈。”
一想到假如可以把这些兽脉给爷爷,白玉心里就再也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激动。而其他人自然也为白玉能得到这样的一件宝贝而高兴。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每个人都怀揣着各自的喜悦,不知疲惫的又开始击杀着脚下无尽的绿幽龟。
忙碌中的白玉,总觉着书贤好像在不时的看向自己,起初他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可没过多久,他就发现书贤的速度也慢了下来,思来想去最后就干脆问道:“老师,怎么了?”
书贤在斗兽士的世界里,已经有些年头了,深知自己是经过了多少尔虞我诈才走到现在的。他对事物的敏感度,也绝不是这几个毛头小孩能比的,稍后就犹豫着回道:“白玉,你现在首先要试下,那些兽脉能不能被别人吸收,再考虑以后的事情。”
白玉一听,感觉确实是刚才高兴过头了,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意念微动,一缕蓝丝便从白玉胸前的玉中再次飞出,看了一眼秋木槿道:“木槿,你吸收下试试吧。”
秋木槿明白,也无推辞,抬起竹叶青鞭轻轻一甩,蓝丝兽脉在鞭身环绕了两下后,就又脱离了开来。
“吸收不了。”
果然被书贤言中,听到木槿的话,白玉心里的兴奋一下子便荡然无存。
不过稍等了下,他还是抱着最后的希望又说道:“小天,你也试试。”
齐小天将金骨棒伸向蓝丝,依然不能吸收。而后书贤也同样尝试了一次,结果也都一样。
当看到这个结果,白玉连再杀绿幽龟的心情也没了。
看着他的样子,书贤拍着他的肩膀:“白玉,我们都明白你的心情,可是你不能忽略重要的两点啊。首先,这个能寄存兽脉的玉石,乃是万中无一的宝物。就算不能给别人用,对于你自己来讲也是受益无限啊。其次,不能转移兽脉,不见得就不是一件好事,如果真的可以转移兽脉,以后绝对会给你带来无尽的杀身之祸。”
小天听罢也立刻补充道:“是的,白玉,你这玩意要是能将存起来的兽脉再转移,我估计你在斗兽士的世界里也活不到明年。”
白玉虽然无语,但也理解他们的心意。
这块玉毕竟跟自己密切相关,目前来看旦夕祸福都还不能过早的下定论,考虑太多或许确实是自己庸人自扰了。这么一想也就坦然了许多,但唯一过不去的还是替爷爷感到遗憾。
接下来四人于是又继续着昏天暗地的屠戮。
他们的眼里只剩下无尽的兽脉,一口气就将近杀了两天两夜。
他们之所以这样,并不是真的急于要将这些绿幽龟全部杀完。这庞大的数量,就算再给他们一段时日也是杀不完的。只是他们很明白,在这种鬼地方,谁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与其这样,还不如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自己的实力再提升一些来的实际。
他们在这个时间里除了屠戮,书贤还在一旁给他们不停地灌输着各种斗兽士的信息,书贤对他们真是在充分地利用着一切能用的时间。
例如斗兽士本命武器上散发的黑光,这种黑色光芒是在不断变化的,自己实力的变强会让黑色的光芒不断变淡,书贤的黑光就比他们都浅一些。
这种黑光是将伴随每个斗兽士的一生,所以说任何轻微的变化,对于他们来讲都会很明显。
而在他们忙着的时候,小黑也没有一刻闲着。
这里所有掉下来的绿幽龟,都是被金嘴黑鸢致残的。它们非但没有死去,并且是在极其痛苦地挣扎着。他们的痛快杀戮,从某种意义上也算是帮助了它们。
而受伤的绿幽龟也给了小黑一个绝佳的机会。
如果单凭小黑本身的力量,想要将这些小绿幽龟杀死还是很困难的,但现在就成了任其宰割。
对于小黑来说,肯定不是为了取它们兽脉,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吃。
这种浓烈的血腥味,对于他们来说是恶心到令人窒息,但对于小黑来说就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
刚开始小黑还耐心地把除了硬壳以外的都吃了,到现在已经是驾轻就熟地用两只尖爪扣龟壳,看似稍一用力就把整个龟壳削掉,然后一根指头轻轻一挖,便把龟壳里面最精华的一块嫩肉给吃进了嘴里。
小黑和他们一样,同样已经不眠不休奋斗了两天两夜。
秋木槿大呼道:“小黑!你口味真是重啊,这你都能吃两天两夜,不过真心佩服你也太会吃了。”听到秋木槿在评论自己,它还似懂非懂地扬起黏糊糊的大头以示回应。
齐小天也是看得乐呵,感觉小黑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吃货:“白玉,你这当主人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