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话音刚落,从外面传进声轻细尖滑的嗓唤,紧随而来的是名身穿天蓝色宦服,手持拂尘的人,乃张由之贴身太监海公公。
并左右跟随宫中侍卫五六。
在场众人皆同时间打个冷颤,低下头去。
海公公凉薄目光扫视个圈,最终定格在吕仲金身上,夹杂着一丝愠怒质问道:“不是说今天紫忞兰开花,可以入药来给张贵人治病吗?为何迟迟不到,非要让咱家来请是吧!”
“不!不!不!”
吕仲金吓的急忙摆手摇头:“不是的大人,您听我解释,是这个臭书生打破陶罐,紫忞兰遭到阳光照射,已经……枯萎了!”
“什么?”
海公公当即暴跳如雷,一拂尘甩在朱家文脸上:“真是好大的狗胆,连张贵人的药材都敢毁坏,这是间接的谋害皇亲啊,来人,抓起来!”
“等等,你们……”
苏婉青正要站出来阻止,反被秦芙萝提前拦住,并且作为母亲的她冷静从容的谨思慎虑,理智的悄悄安排道:“婉青,现在着急没用,快去找长安想想办法,他之前替长宁公主办过事,多少有些情分在,或许还能回转!”
“好……好的娘!”
慌张失措的苏婉青像是抓住了根救命稻草似的提高裙摆飞快跑出保生大药堂,奔失在外面街道的来往人潮中。
保生大药堂内,吕仲金见况高呼:“他们……大人,他们是一家人,是同犯!”
“什么?”
“来人,都抓起来!”海公公拂尘摆舞发出命令。
三名侍卫应声行动,上前来干脆利落的把秦芙萝死死按住,剩下的凶神恶煞般冲出去追捕苏婉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