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呸了两声直皱眉:“我说,你这布怎么这么臭啊?”
刘掌柜直接把斧子对准他的鼻子:“问你正事儿,别打岔赶快说。”
跟他绑在一起的瘦子见情况不妙,小声说道:“大哥,要不还是说了吧,起码把命保住了,不对,把脚保住了。”
“行,算我倒霉,我说,五辆马车都在城外的竹林里。”
“老五,随我出城。”刘掌柜随即看了看沈墨,小声说道:“沈老板,咱们之前说的交易?”
“放心,作数。”
“哎呦,那就好。那上面的两名叛徒,您想怎么处置?”
“那两个人嘛,我得亲自处置。”沈墨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严宁。
沈墨让其他人在楼下等着,自己去楼上处置这两名“叛徒”。
“你还挺聪明,戏演得不错,得了我几分真传。”沈墨坐在凳子上边喝茶边说。
严宁坐在另一边拱手回道:“过奖了,论演戏,我可比不上你。你这回到底打的什么算盘?那五辆马车的货怎么变成他们抢的你了?还有,你消失了两个时辰,到底有什么发现赶快说说。唉…… 你这脖子怎么回事?”
沈墨把茶杯放下:“我进去那个刘掌柜的店里之后,刚说了几句话就被打晕了,现在脖子还僵着。不过嘛,我怎么说也是让铁匠铺给我开了门,咱俩今早打的赌我赢了,你可别赖账。”
严宁在心里“切”了一声,敢情这事儿他还记得呢:“不就是给你驾车而已,我严宁一言九鼎,绝不食言。行了,你赶紧说说你的发现。”
“他们对那五辆马车的货物十分感兴趣,或者说他们仿佛一直在等这批货。”
“你是说煤炭?那煤炭不是卖到北地的吗?”
“如果我说那五辆马车拉的不是煤炭呢?”
严宁惊讶地说:“不是煤炭是什么?难道是……”
“我可告诉你们”,沈墨突然把声音拔高,大声喊道:“看在你们跟随我多年的份儿上,我绕了你们一次,再有下次我就扒了你的皮做成灯笼,听懂了吗?”
严宁被吓了一跳:他莫不是魔怔了,疯了?被邪祟附体了?
“你们赶紧随我出去,到了竹林你就知道了,快。”沈墨一口把茶干了,推开门就走了。
只剩严宁和梁都依旧一脸懵。
“将军,要不咱们也走?”
“走吧,看看到底是他疯了还是我疯了。”
沈墨本想骑马去,但是转念一想,不行,不能错失让严宁替他驾车这大好机会,便死活都要乘马车。严宁又岂是那么容易被套路的人,她专挑大块的石头压过去,可怜沈墨的屁股一路上被颠成了八瓣。
这片竹林很大,找到地方时已经是傍晚。马车旁边斜躺着两个看货的人,刘掌柜喊道:“喂,喂,你们睡着了?还活着吗?”
沈墨下车揉了揉屁股,深深瞪了严宁一眼,走上前探了探他们的鼻息:“还活着,应该只是晕了,去看看货。”
当把盖在上面的布掀开时,刘掌柜倒吸了一口凉气:“货呢?怎么不见了?”
整整五辆马车,全是空的!
严宁连忙跑上前去挨个查看,脸色很难看:“干干净净,连个煤渣子都没剩下。”
“当然不会有煤渣剩下。”沈墨悠悠地说道:“因为这五辆马车拉的是并不是煤炭,而是铁矿石。”
小记者直播采访
小记:“读者朋友们,今天我们要采访的是领头大哥,跟大家打声招呼吧。”
“呜呜呜……”
小记:“哦对不起,我帮你把布拿掉。”
领头大哥:“多谢了,真是臭死了,我都怀疑这是不是擦脚布,怎么这么大味儿呢?”
小记:“请问您贵姓啊?”
领头大哥:“不知道。”
小记:“啊?”
领头大哥:“啊什么啊?作者没给我起名字,我怎么知道!”
小记:“啊,那个,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领头大哥:“我冤枉啊,我就是想来客栈住个店,歇歇脚,怎么就变成劫匪了?这人怎么胡说八道呢?还有那另外两个人,根本就是串通好的,来坑我们老实生意人。”
小记:“老实生意人,这个称呼你觉得你自己信吗?”
领头大哥:“我们不仅老实,还很懂礼貌,不仅懂礼貌,还很爱护动物,不仅爱护动物,还……”
小记:“呀,我们直播间信号怎么断了?不好意思,采访结束了,这个布还得给您堵上,对不住啊。”
“呜呜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