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唯一的一次拒绝是面对自己提议要用闯进来的协专猎人做许愿实验的时候,为此她甚至不惜提出了可笑的代替办法……
侠客松手任刘海又垂落下来,然后像找到借口的骗子那样闭上了眼睛。
一片混沌中,金发的蜘蛛推翻了刚才用来说服自己的话。他不想再做什么该死的试验了,只是纯粹地……想要亲吻一下他的洛洛。
嘴唇上传来甘美、柔软的触感,就像是在沙漠里徘徊许久的人终于找到了绿洲。
陶醉的感觉如同无数朵烟花在脑海里炸开,令本打算浅尝即止的男人忍不住地便想要追求更多……
可不管是温柔的、挑·逗的、还是有些霸道的索取,侠客都没有得到半点反应。仿佛眼下正进行的是场只有一个人的独角戏,沉睡的公主固执地拒绝为他的吻而醒来。
侠客不满又不甘地咬了一下洛可可冰凉的唇,从胸膛深处发出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洛洛,换我就不行么?”
一声叹息后,碧绿色的眼睛看向了壁炉前那团成一堆的烂布条。
最初他的注意力全放在了洛可可的伤上,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研究对方搭乘的飞艇为什么会坠落。而现在为了避免再分神去想些有的没的,他稍一比较立刻就发现了很多’有意思’的地方。
虽然全是血迹污渍,但还是能看出来自己从洛可可身上脱下来的,不是那件监控录像中她离开拍卖会场时穿过的小礼服。
还有萨黑尔塔的国之秘宝也同样不见了。
“唔……这可不行啊。团长指明要得到那玩意儿呢。”
侠客回忆了一下,十分确定在友客鑫的喷泉前仍见洛洛戴着,但那之后……
摄像头并没有再拍到过她的正面,所以不能确定是被藏在了Southern Peace里,还是在飞行船的事故中丢了,亦或者掉在了别的地方?
侠客突然觉得像是被人从背后猛地推了一把,踉跄之中他想起了那个站在洛可可身边,低头跟她耳语的红发男人。
西索。
他是从什么开始跟在洛洛身边的……离开首都前,还是之后?
那对私人飞行船上疑似情侣关系的男女是不是西索和洛洛……?
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对于不愿被得到的东西,放手从来都不包括在蜘蛛的选项中。
他们的执念只会越来越深,除非最终得到或者毁掉那件想要的东西……那个想要人。
“洛洛,你和西索……”
侠客低下头用指腹慢慢描绘着洛可可微微发红、发烫的嘴唇。
明明不是情窦初开的青涩少年,记忆中也不曾有过那样矇昧的时期。可现在面对着一个不会拒绝反抗的人,和刚才他却没有要继续往下做更进一步的事的欲·望。
其实……
也不是真的没有,只不过被理性按捺了下去。侠客在心里对自己苦笑了一下。
他想要的并不是支配或者服从,而是和另一半像拼图一样互相补完,契合在一起获得加倍的快乐。
这一点,时常被芬克斯拿出来取笑。
“侠客,你又这么快结束了?到底是不好玩,还是你不行啊——”
“多管闲事。”
“啧,操作系在床上都像你这么麻烦,挑三拣四的?你们不是能控制住对方么,’游戏’想怎么玩还不是你说了算?”
“呵呵,或者被控制?”偶尔飞坦在场的话,也会加入进来一起调侃。
“少胡说!你们懂什么——”
每一次自己好像都会很认真地去反驳。
“那是两个人……呃,好吧,也可以是三个或四个人,随你们高兴。总之!既然那不是单独一个人能够完成的事,我追求更高层次的和谐有什么不对吗?”
“啧,说的那么深奥……”
听过以后芬克斯的反应似乎总是咋舌,而最终也必定是以他大同小异的提议结束。
“不如去比比谁更受欢迎?我知道家新开的店,里头的酒跟女人都很赞……”
壁炉里最后一点微弱的火苗在挣扎了一下后熄灭了。
侠客将视线投向窗外,不知不觉间来时的夕阳早已被星光取代,此刻属于夜晚的冷风正大剌剌地侵入室内……透明的念气出现在了他的身上。
“洛洛,不好意思。”
像是事先为自己接下去的行为道歉般,侠客轻声说着双手从洛可可臂下穿过,小心翼翼地将对方抱了起来。
很淡很轻柔的周从他的指尖开始缠绕上后者的肩头,很快就包裹住了女孩子冰凉的身体。
“呐,虽然没办法帮忙治疗,但这样……是不是就没有那么冷了?”
下巴抵在柔软的黑发上,侠客的手腕在洛可可胸前慢慢收紧。也许是错觉,从手掌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