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看清楚女孩子脸上每一个最细微的表情,“什么意思?”
“有点耳熟而已……”就连洛可可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直到刚才她面对这个男人还手足无措,现在却平静得无论对方再说什么、再做什么都不会动摇了,“……你似乎……就只会对我说这一句话。”
托在脑袋后面的手掌微微用力,洛可可不得不支起一只手肘撑住自己的身体。而飞坦也弯下腰,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变得更近了。
“是么……”
随着低语,骷髅面罩不知何时被扯开,一点点暖气拂过洛可可的鼻尖,落在了她的唇瓣上。
从形式上来说,这是一个吻。然而从感觉上来说……洛可可不禁有点迷惑,飞坦没动——既没有惩罚性的咬她,似乎也没有要更进一步撬开自己牙关的意思。
他的嘴唇就只是和她的贴合在一起,仿佛回到了许久以前的某一天,她枕在他的膝盖上醒来,那个时候对方也做了和现在很相似的事……
洛可可抓住了飞坦抵在床沿边上的左手,几乎就在同时,淡黄色的光芒也出现照亮了彼此的脸。
狭长的眉眼、金色的瞳孔,强盗有一张诳惑的脸,无意的一个角度会像燃烧的陨石,让人感受到强烈的眩目而无法正视。
‘1、2、3……’
默默数着自己的心跳和时间,大约五、六秒钟过去,洛可可等来了对方的冷哼。
“你不是说,对我不起反应了么?”
“……你误会了。”洛可可仍抓着飞坦的手,隔着衣袖能触碰到他紧绷的肌肉,“我需要念能力……我对侠客也有反应。”
“倒是……小看你了。”
“唔……!”
飞坦反手擒住洛可可的手腕,拉拽着后者向前,用比前一刻大上几倍的力气狠狠咬住了她的唇。
鲜红色的血马上就涌了出来,顺着嘴角流过脸颊,点点滴滴染红了雪白的脖子。
“嗯啊……”
“啧。”
也许是浓郁的血腥味,也许是猎物的呜咽又刺激了蜘蛛。洛可可也尝到了自己的血的味道——飞坦在咬破她的嘴唇后,继续捉住柔·软的舌头,像是要吞下去一样执拗地啃·噬着。
越来越多的血混着分不清来自谁的唾液从同样分不清属于谁的唇边溢出,强盗松开一直扣着脑袋的手,将没有反抗的身体推倒压在了床上……
侠客走出酒店,拦下一辆出租车前往研究所。
“先生,这么晚了还要去那间研究所……你是不是那里的工作人员啊?”
一座城市里,出租车司机和理发店的美容师往往都是最健谈的,平时的蜘蛛脑总是不等他们开口就会先开始攀谈。然而此时此刻,他却直到司机以为他不会回答了,已经准备打开收音机时才有些夸张地叹了一口气。
“是啊,有什么办法呢,碰上不通人情的老板临时急招,只能去喽。”
“听起来很不满啊……”趁着红灯,司机看了眼后视镜,“……先生不会是正约会到一半被叫走的吧?”
“……哦?难道我脸上写着约会被搅局了几个字?”
司机没有察觉蜘蛛脑回答前那一下不甚明显的停顿,乐呵呵地笑了起来,“那倒没有,我只是正好看到你从酒店里出来,走到路边的时候都还板着脸而已。”
“是这样的么?”侠客也笑了笑,“但为什么猜我在约会,难道就不能是我已经睡觉了吗?”
“哈哈,别忘了我是出租车司机,不知道载过多少晚上被叫起来干活的上班族……究竟是一个人的时间被打搅,还是两个人的时间被打搅,那种憋火的样子可不一样呢。”
“这你也能看出来?”侠客靠着椅背,一只手自然地插在口袋里,“可惜了,明明气氛正好……”
“嘛啊、嘛啊,工作重要嘛——再说了,男人努力工作还不是为了老婆跟女朋友?挣到钱才能让她们过上好日子不是?”
“唔,说的也是……”
然而侠客的语气仍有些忿忿,并不像他说的话那样’接受了现实’。出租车司机等着红灯结束,在绿灯亮起的瞬间踩下了油门。
“不过话说回来,先生这么晚还去研究所……是不是又出了什么事啊?”
被车辆启动的惯性带动,侠客的后背微微浮起了一点。
“怎么?那里经常出事吗?其实我最近才从巴托奇亚共和国搬过来,刚入职没多久,之前只是听说有可能会需要加班,今天还是第一次接到召唤呢。”
“那招你的人肯定没跟你说实话。”司机神神秘秘地压低了声音,“我好心提醒你一句,晚上去那间研究所一定要小心,那里啊……出了名的闹鬼!”
“闹鬼?”侠客挑了挑眉,“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好多人晚上路过那附近都撞上过……”
按照男人的描述,卡金国立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