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的人生阅历。”
“总觉得你一直很累,这两年,外公都很少见你笑过。”卢玉堂又道:“好像就这段时间状态好了点。”
辛眉顿觉心虚:“有吗……”
卢玉堂看了她一眼,不紧不慢地继续道:“不仅爱笑了,心也越来越不在公司了,一有空就老想着跑……小眉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辛眉大方承认:“是。”
卢玉堂眯起眼问道:“能被你看上,他是怎样的人?”
辛眉一时半会也想不到该如何形容温久,时而温顺时而傲娇,且反差感强烈,思来想去踟蹰道:“他,是我很喜欢的男孩子,两年前就想着带他一起过来,但因为一些矛盾分开了。”
“兜兜转转,发现还是对彼此放不下,就又在一起了。”
辛眉说完心中忐忑,卢玉堂叱咤商界多年慧眼如炬,心中利弊分明,无论什么事都要考虑的十分周全,本以为事关她的终身大事他必然会打起十二分精神去调查,然而老人听罢只是无奈一笑:“你跟你妈妈性格很像,当时我们打着为她好的名义干涉她太多,从而导致她十分叛逆,现在想来,当初所谓的为她好也并不是真的为她好,真想为一个人好,首先应该希望她快乐,用自己的方式去度过余生,没有人应该在模具里长大。”
“这两年你也实在辛苦,我跟你外婆商量过了,如果你不愿意留下,就去做你喜欢做的事吧。”卢玉堂摸了摸她的头发,借着窗外夜色依稀看到当年女儿的身影,笑容释然。
辛眉眼眶一阵酸涩,将外公的手紧紧握住,感受着松弛的皮肤和皱纹,欲言又止。
她也思考过这个问题,凭她的家底和人脉,有很多路可以供她选择,偏偏每条都令她望之却步。
总不能让温久跟着她到处试错,就算他心甘情愿也不行,她还要面子的。
晚上十一点多,辛眉进门的刹那,温久便闻到一股浓郁酒气。
虽说之前也醉醺醺地回来过,但这次仿佛比之前都要厉害,温久将她扶到沙发边,辛眉人倒下的瞬间一把勾住他脖子,将他反压身下,将头埋在他颈间忽轻忽重地喘息。
“阿久,你好香。”
温久搂着她的腰轻声道:“嗯,洗过澡了。”
辛眉不出声了,呼吸也渐渐平稳,一动不动似是睡着。
温久猜她晚上又没吃饱,拍了拍她的背道:“姐姐先别睡,我去把汤热热你喝一碗。”
辛眉缓缓抬头,醉眼惺忪地盯着他瞧,忽然目光一恸:“阿久……假如,我是说假如啊……”
她想表达的东西似乎很难用语言组织出来,尤其是在醉酒状态下,温久也不急,就笑眯眯地看她绞尽脑汁想词,假如了很多遍也没假如出个所以然。
“假如,假如……我去收废品,你还跟我吗?”
“啊?”温久惊讶出声,随即笑的浑身颤抖不能自已:“哎呦,这是什么鬼问题呀,怪可爱的!”
辛眉仍一脸严肃地追问:“跟不跟呢?”
“跟。”温久收敛了笑容,看着她认真道:“那我们就开一家废品收购站,白天收废品,晚上在废品堆里做。”
辛眉干笑一声,亲了亲他的脸颊:“宝宝你真好。”
随后头一歪,带着笑意再次陷入深眠。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呀?你真要去收废品吗姐姐?喂,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不许睡啊……”
辛眉这一觉睡得格外安心,次日醒来神清气爽,临出门还不忘折返亲他一下,而躺在床上装睡的温久则是一夜未眠,顶着两个黑眼圈思考她昨晚那些话的深意。
他觉得辛眉又有心事了。
现在的她看上去很快乐,却总觉得少了些精神气,那些精神气跟他频繁的索求关系不大,更像是由内而生的动力缺失。
经过几天的思考后,温久打着处理事情的名义独自回了澜城,辛眉并没有多问,只交待他尽快回来,她已经习惯了待在有他的房子里。
公司里,卢玉堂给她安排的事越来越少了,剩余的工作量她用很少的时间就能处理完,下午闲得无聊甚至还能看夏季赛直播。
没了黑幕操纵的比赛干净又热血,每个选手都在为了梦想奋不顾身地冲刺,有笑,有泪,一如当年的IF。
辛眉看的专注,丝毫没注意到门外抱着文件准备进门请示她的助理被卢玉堂拦了下来。
“让她看吧,她喜欢看。”
让她成瘾的,也是她真正热爱的。
温久在澜城待了一周才回来,远远看到辛眉带着一束花正在出口等自己,心中蓦地一暖。
回到家中,迫不及待一番温存后,温久枕着她的胳膊看着她半睡的侧颜轻声道:“姐姐你都不好奇我回去干什么了吗?”
辛眉正值疲惫,慵懒道:“只要不乱搞,随你。”
“嘁——”温久一翻身拿过手机,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