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Chou,我以为你不是这么喜欢我的名字。”后面的人开腔了,静静的语调,和当年没有什么分别。
“Chou?你不叫我Fancy了?”我突然就笑了出来。原来这些年过去,再想听到一个Fancy都这么不容易了,周梵浠到底是怎么混成这样了。远处的笑声仿佛突然就清晰起来,反衬出在这雪天里我惨兮兮的笑声。我笑的这么莫名其妙,又笑的让自己听来这么凄凉。
此时此刻那笑声里凄惨到有着我自己再也无法忍受的卑微。这感觉让我反胃。
这地方再也无法呆下去了。
我起身,不等他说什么,便从他身边离开。我感觉到他一直在原地注视着我离开,说不清那是一种什么滋味。不过也许,他能看着我离开,本就是我们的一种势均力敌。我知道我这是在逃了,我不能想象如果我不逃接下来我还会干些什么想些什么,我的骄傲,我的自尊,那些我在乎的一切,我不允许它们低头,卑微到尘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