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睡了一觉,睁眼已是天光大亮。我翻个身,想瞄一眼窗外的天气如何,就这一眼,差点吓得我喊出声——搞什么?!
一只猫头鹰在我的窗外悬空的凝视着我,它不吵也不闹,不像其他猫头鹰那样扑腾着翅膀玩命拍窗户,它好像就一直在窗前安静的等我醒来。
我这一眼看过去活生生和它对上了眼,搁谁谁都得吓掉半条命。
这猫头鹰好像是学校的,它看我醒了倒很是淡定的用翅膀拍拍窗户。我走过去,放它进来。它带的包裹是个小瓶子,复了一张纸条。我看了一眼,不由得感叹什么人用什么猫头鹰真是一丁点都没错。
某些人挑的猫头鹰都这么各色。
纸条上斯内普的笔记写着:空腹喝。
从这瓶子的魔药看来,应该又是什么对身体好的复合型补药吧。我对魔药一向不感兴趣,也懒得分析成分,仰头直接喝掉。
看我喝完以后,那猫头鹰又扑腾翅膀,我顺手把它放回蓝天。
天气真好,今天没课。比赛要做的准备也差不太多,有点百无聊赖。
无事就得生非,重新躺回床上,越是琢磨昨晚斯内普那句话,就越隐约觉得哪里有点怪。
再也睡不着了,干脆出去转转吧。
出门的时候,思考了一下,还是下定了决心,去敲了斯内普的门。
其实找他也没别的事,就是想问问要不要一起出去溜达溜达。
“有事?”斯内普开门的速度快的有点出乎意料,他竟然在屋里。
“没课?”我惊讶地睁大眼。
他点了点,一副“有事快说”的表情,我上下打量了他一下,他这是也要出门的节奏啊。
“你要出去?”斯内普听到我的问话,应付似的点头,算是默认。
“干嘛去?”挤牙膏似的追问,让我有点烦躁。意外地,斯内普竟然没说话,脸色看上去很阴郁。
几秒钟之后我突然有些领悟。八成是黑魔王。我不自知的皱了眉头,摆摆手也不打算说啥,示意他可以关门了。
“你找我有什么事?”他问我。
“没了。替我跟卢修斯问好。”
这时斯内普几乎是不易察觉的捂了一下衣袖,我猜一定是他胳膊上的标记在发烫了。
于是他关门前我又补上了一句揶揄,“这位同学,黑魔王的课可别迟到。”
斯内普的嘴角扯出一个半真半假的弧度。
我在市中心找了家咖啡店坐下,靠窗的位置能看清街上川流不息人群的每一张脸。阳光有点刺眼。没带电脑,也没带笔。这段时间做的荒唐事也是足够多了。今天什么都不想做,就想闲散的清空头脑。
下午2点的咖啡店,放着温柔的音乐,每个人都安静的做着自己的事情。美好的像画一样,这是麻瓜世界的日常啊,不知道斯内普在黑魔王那里有没有受更重的创伤,大概每个人来到世上的使命都不一样吧,有人是来工作的,有人是来花钱的,有人是来享福的,有人是来创作的,而某些人似乎就是倒霉透顶,各方压迫就是他的命运吧。我很清楚,这不是我该管或者能管的事,所以就老实呆着。
直到太阳下山,我都坐在这里。观察着麻瓜们是怎么生活的,女人们挽着自己的丈夫或是儿子进来买一杯咖啡又重新走回商业街,男人们胡乱塞了一口三明治在嘴里,撑开报纸,学究的看着。这场景光是看着都觉得心满意足。原来我们没有活在乱世里,还有人们是这么安详的活着呢。
麻瓜世界充满着治愈感,看了这些,我心满意足的回到霍格沃茨。
本来这一天就应该这样温暖备至的过去,睡个好觉,明天又是充满希望的一天。可是让人无比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当我走刚走到房间门口,把门打开,几乎就在通一瞬间,斯内普的房门打开了。
我看过去,只见他扶着门框站在那里,脸色跟平常也没什么差别。我以为他要出门,可他半步也没迈出来,就一直站门口,一动不动望着我。
“你干嘛?”我问。
“你去哪了?”他一副日常闲聊的口气,我更是疑惑。他不像是个爱关心别人日程的八婆啊。
“去世界中心呼唤爱!”我夸张的撑开双手,诗朗诵一般声情并茂的回答。
“哼。”面对我的逗比,他冷哼一声。也不关门,依然站在那。搞得我很不自在,也不知道这情况是该回屋还是在这看他到底要干啥。
于是我横着眼,问他“你该不会等在门边掐着我回来的点开门为了跟我闲唠两句吧?”
我本是随便问出这话,可看到斯内普不自在的撇了撇嘴。
莫非。。。是我猜对了?
“白兰地?”斯内普侧着头向他房间示意。
一听喝酒,乐意之极。
“必须奉陪。”虽然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情况,这位同志平时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