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情“我带了可多了,一定够你吃。”
谢白笙努力压下心中的怒火“你除了带水果还带了什么吃的。”
陈楚弋一脸真诚“没有了,其他都是我的衣物。”
谢白笙盯着他“陈楚弋我不想说你了,水果能保存几天啊!你明天拿一点给村民们。”
陈楚弋这时才明白委屈“我只是想水果比较健康,没想到保存不了几天。”
谢白笙也不想和他说了“行了,那就这几天给村民们分了吧!也奔波了三日了,你去休息吧!”说完就把门关上了。
陈楚弋在门口站着愣了一会,才回到了自己房间,我怎么又做错了,又惹她不高兴了。
这时候的酒息府,门口停下了一辆马车,江芸从车上跳了下来。
冲向了江夏和江若柠,“堂姐好久不见啊,我想死你们了,我听说你们都成婚了,姐夫呢?”
江夏指了指站在他们旁边的谢景文和谢朝天,江芸盯着他们,试探性的开口“姐夫我觉得你们有点眼熟,我们再哪见过吗?”
江芸想到了什么,拍了一下自己的头“对了,你们长的像我的一个非常非常好的朋友,就说我怎么可能见过你们嘛?”
江淮在一旁开口提醒“他们是白笙的哥。”
江芸一惊“啥?他们不是皇子吗?那岂不是白笙是郡主啊!她今天没来吗?”
谢景文好奇“你认识我妹啊!她三日前去青石镇了,我听说陈楚弋也去了,我一猜就知道那个陈楚弋对我妹有意思。”
江夏拍了他一下“你怎么今天才说?”
谢景文委屈控诉“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呀!怎么能怪我呢?”
江城打断了他们的对话“行了,别聊了,进去给弟妹过生日吧!”
大家纷纷往府内走,江杭在心中默默想着,若羽西能来就好了。
沈之安的生日非常的热闹,江原停端来了长寿面,大伙们都玩的很开心。
只有江淮一人坐在地上,江芸看到了他,坐到了他旁边,知道江淮讨厌别人的触碰,中间就隔了一些距离。
江芸猜到“哥,你是不是吃醋了?那个陈楚弋和白笙一起去,他们就会有独处的时间啊,可你只能想着。”
江淮没有说话,江芸却继续碎碎念“难道是你表白了,然后被拒绝了?”
江淮终于开口了“你也觉得她不喜欢我?”
江芸疑惑“你为什么要用也呢?我并不觉得啊!她对你很好啊,她不喜欢你才奇怪好吗?”
真的吗?她不喜欢我才奇怪吗?江淮问了个问题“你会无条件相信你喜欢的人吗?”
江芸坚定的回答“我会。”
对啊,我就该无条件相信她,我的脑子真有问题,尽然现在才明白。
谢白笙坐在桌前,翻开袖子,手腕上带着江淮送的镯子。
谢白笙想把它取下来,可发现取不下来。这个镯子怎么变小了,我记得我带上去的时候很松的,现在怎么会这样?
江淮送的是什么奇怪的东西,我总不能把镯子敲断吧!别人送的就罢了,可这是江淮送的,我不舍得啊!
他都不相信我了,我还留着他送的东西干嘛?断就断呗!
刚拿起一个硬的东西,正想往下砸,又放了下来,默默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
我这是怕我的手受伤,不是不舍得江淮送的东西,对就是这样。
脱下外衣,穿着中衣躺上了床,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陈楚弋敲了谢白笙的门“九郡主该起来了,九郡主。”又用力的敲了几下。
谢白笙的起床气一下就上来了“滚,有没有毛病啊!”
陈楚弋被吓了一跳,没在敢敲。
谢茵则早早就起床了,去医馆帮忙,忙了一上午,谢白笙找到她时,她坐在阶梯那。
谢白笙坐到了旁边“怎么了心情不好?”
谢茵满脸写着惋惜“你起来啦!你知不知道,那些人伤的多重,我本以为只是一个小小的洪水能有什么威力,是我想错了,有些人这辈子也站不起来了。”
谢白笙安抚道“行了,那你就好好医治他们,或许你能好受些。”
谢茵点了点头。
谢白笙走进了医馆,血腥味扑鼻而来,看着那些躺在病床上的人,缺胳膊少腿的,让人有些窒息。
真没想到这是个洪水照成的,伤的伤死的死,毫发无伤的没几人。
陈楚弋冲了进来,看到谢白笙兴奋极了“你醒了?要不出去吧?这里血腥味太重了,真受不了。”
谢白笙看了他一眼,“你受不了你就出去干点别的。”
谢白笙走到了一个小孩身边,看着他的腿血肉模糊,她从旁边拿来工具。
小心翼翼为他上药包扎,陈楚弋呆了没一会,就受不了跑出了医馆,在一旁呕吐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