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可能还会觉得云将明恃强凌弱,但云将明若输了,反而是他扬名的大好机会,故他一开始下战书,林漠也不过是装装样子喊喊而已,谁知道他竟敢拿自己道统起誓,林漠被气的简直要呕血。
现在换成安去阴和他比试,同样的,他赢了别人也不以为意,可能还有不好的名声传出,他若输了,那就是安去阴扬名的垫脚石。
况且,即使他赢了,也只不过是让云将明回凌绝宗而已,云将明回不回对他啥助益。再者,据林漠所知,云将明本就打算在游园会结束后带安去阴前往凌绝宗,这对人家没有丝毫影响啊。
罢了罢了,总归现在是在建中城,林府的大本营,总能把此事圆过去,就让他吃吃苦头长长记性,省的等回了海云宗再被人当枪使,到时候林府可就鞭长莫及了。
林勤仍呆呆地问道:“那我们就等擂台赛的时候,选个擂台你我进行比试?”
安去阴笑道:“何须如此麻烦,我们继续争夺魁首,夺得魁首者即为胜者。”
林勤不觉得自己拿不到魁首,但他觉得这样对安去阴似乎不公平,于是提议以别的东西作为胜负的判断。
安去阴微笑着坚定的拒绝了。林勤只得作罢。
林漠看着林勤仍觉得自己占了便宜的模样,心中一梗,火速向云府众人见礼,然后带着林勤速速离去。
围观群众心满意足的散开,赶紧联系各自熟识的修士分享这则八卦,讨论的津津有味,比当事人还迫切期待擂台赛中他们比试的结果。林漠还未回到府中,消息就已传遍了建中城。
一时,原地只剩云府众人。
云府众人无奈的相视而笑,共同慢悠悠地回府。
云将祈笑道:“林府把下一辈的期望都寄托在林勤身上,他跨入筑基之后,便被林府送到了天泽城中相交甚好的海云宗内精心培养,如今让他回建中城参加游园会,估计是准备借此助其扬名,如今看来,林兄怕是有得忙喽。”
云将明和云将曦恍若未闻,沉默不语。安去阴接话道:“这有何妨,林漠如今正值盛年,重新再为林府培养一个麒麟儿也是来得及的,到时恰好可与兄长培养的我们云府小辈再较高下。”
安去阴此话让云将祈开怀大笑。
一方面林漠是被林府承认的下一代家主,而他虽被云府当作下任家主培养,但终究尚未得到那个名份,安去阴此话可谓是代表云将明向他表示支持。
再则林漠之前有林勤这个得意后辈,而他尚未在云府中培养出惊世之才,人才是家族立足的根基,若后继乏力,家族必将没落,故他一直期望早日为云府培养出得意之才,不仅可成为他的心腹,也能向家族立下大功。安去阴可真是说到他心坎上了。
听着云将祈的笑声,安去阴左右瞅瞅云将明和云将曦,云将曦仍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云将明则向她投以一笑,眼神瞟着她拉云将曦的手,委屈巴巴地伸出手也想牵手,安去阴略感无奈地将手递过去,一手拉一个。
安去阴自然知道怎么说话让云将祈开心,毕竟云将明在外的百年间,若只靠云将明的面子,她只够默默无声的安稳生活,而能让云府请人教其阵法,能够借用云府资源源源不断的为自己锻造灵器,全靠她自己察言观色为自己挣来的。
至于云将祈认为的她表明了立场,立场本就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既无实据,事后她不认云将祈也无可奈何。
且据她观察,云放的确是视云将祈为接班人,虽可能是仍有一些因素故暂未公开认定他的名份,但绝不是因为外界传言的“云放意图让云将曦当家主”,族人相歧为家族祸乱之始,不管是云放还是云将曦,都丝毫没有这个想法,故即使她真的表明了立场也属实无关紧要。
晚上,云将祈欲在府内办宴席祝贺安去阴和云将曦双双进入擂台赛,安去阴看出云将曦仍深陷白天败于花雾惑心阵一事无法挣脱,因此婉拒了,提议可等擂台赛结束后再行庆祝。
云将祈只得作罢,恭祝二人连战连捷。
安去阴笑着应是,带着云将明和云将曦离开。
安去阴揽住云将曦的肩膀,将她送回院中,拿着仆人递上的帕子,细细的为她擦洗,直至将她哄上床铺,云将曦全程面露恍惚,一言不答,安去阴只得为她按上被子,再三叮嘱她今日好好休息,才熄灯离去。
第二日,擂台赛便开始了。
安去阴按计划选了破阵方。
那位昱朝的凡人阵修,也选择了破阵方,安去阴稍有意外,他最后使出的那个阵法实在令人惊艳,安去阴当时是取巧才破阵,尚未完全参透,还想在擂台赛中再次进行尝试,没想到此次竟无缘得见了。
林勤也选了破阵,这倒不意外,他那烈火轰雷的性子跟破阵倒是十分匹配。
云将曦也选了破阵方,安去阴略感担心,云将曦擅长设阵,之前也一直是往设阵方准备的,不知道她此举是有何打算。
安去阴放眼望去,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