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兴州后何望舒先去找了季和章。
走到越氏茶楼下,何望舒问过小二后直奔二楼雅间。
“季和章!”何望舒冲进季和章待的屋子朝他怒吼道。
季和章被惊到手里的鸡腿差点掉下,他无奈道:“大姐,请不要这么一惊一乍,我鸡腿迟点掉了。”接着,将碟子向何望舒跟前推了推,“尝尝吧,他家的新品椒麻鸡,味道好极了,保证是你喜欢。”
何望舒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你派的人呢?!”
“啊?早上就出发了”季和章一脸懵解释道。
“早上就走了?!为什么到现在我一个人影都没看见!”
何望舒收了收脾气坐在椅子上,喝了口酒缓缓道:“我回来的时候不出所料遇到了王聪宗派来刺杀我的人,我与他们周旋着等你的人来,可等来的却是另一伙人,但幸好那伙人是来救我的,才没有让我命丧黄泉,说来也是,你也忒不靠谱了。”
季和章有些不服:“我怎么不靠谱了,我真派人去了,至于为什么没到,等他们回来了我问问不就知道了。”
何望舒升上来的脾气渐渐消下后她问:“这几天我不在,王聪宗他们可有异常举动?”
季和章点头应道:“我派去眼线说,王聪宗最近几天与刘存勇来往密切,经常书信来往,我估摸着他们也是时候要行动了。”
“嗯”何望舒想了想又道:“那袁阳景呢,最近有什么响动。”
“没有,要我说我们现在就应该快刀斩乱麻早点杀了他,免得他日后造反”
何望舒心里有些好笑,道:“那你杀了他呀。”
“我都近不了他身、但我发誓未来我要杀的是剑锋对我之人,剑锋对无辜百姓之人。”季和章正气凛然道。
何望舒仿佛又看到了未来成为将军意气风发的他,嘴角弯起道:“好,不管那时你眼前之人是谁,你都要勇敢的刺下去。”
“嗯!”
暮色迫近,何望舒先带着春儿回了东郊的屋子里收拾东西。
“小姐,那里的册子要带回家么?”春儿指着放在桌子上的册子说道。
“带呀,这个屋里的所有册子纸张都要带走。”何望舒说道。
两人一直收拾到了深夜才睡,可不过睡了一个时辰外面就传来了一人急促的脚步声紧接便传来敲门声。
春儿先被吵醒看着屋内黑漆漆的显然还是傍晚,于是壮着胆子朝门口喊:“谁啊?”
没有回音只有黑暗中断断续续传来的敲门声,这让春儿心脏有些发紧,接着何望舒也被吵醒了她小声嘟囔:“谁啊?”
“小,小姐”春儿不敢在继续说下去,身子向后一缩,双手捂住耳朵,有些害怕。
何望舒起先有先懵搞清楚状况后,小声道:“我去开门,你拿棒子守在门旁,那人如果有动作你就一棒子劈他头上。”
“嗯!”春儿使劲的点头。
何望舒穿好衣服,在床头找了把趁手的木棒递给站在身旁的春儿后,前去开门。
她先是趴在门口向外望了望,可夜色太深,外面都是一片漆黑,何望舒心里有些发怵:“谁啊?”
“……”
回应她的只有更加剧烈的敲门声和山谷间时而传来的鸟鸣,何望舒拿出腰间佩戴的药粉大着胆子开门。
“哐当”一个依靠在门边的人影随着被打开的门而倒在何望舒的脚边。
何望舒被吓了一跳连忙收回脚,春儿抡起棍子向空中划了几笔,二人反应过来后视线向底下看去。只见一个身着玄衣的男人躺在地上身还流着血,说那是玄衣到不如说是被血液染红的深衣。
何望舒蹲下用手戳了戳他,见他没反应便收回手。
“虽然爹爹说过人要心存善意,帮助他人,但这荒郊野岭的,这人还身负重伤,可见得身份不简单,救了他说不定我还会丢了小命。”何望舒这样想着,便道:“兄弟你我无缘,在下就不搭救了。”
说罢就打算和春儿将他推出去,可当何望舒触碰到他的前一刻,那人突然睁开眼看着何望舒吞吞吐吐的说道:“救我。”随即何望舒便觉得手腕她一阵刺痛,那人晕了过去。
“哎呦,你还使暗招!”
春儿看着何望舒手腕上的针眼有些着急的问:“小姐,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先把他给救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