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做好觉悟,往后你可不单是说一句爱就够了,你还要确实地把她放到心上。”
“自然是做好觉悟了。”洛蒙坚定点点头道。
“如此。”凤眠微微一笑,“你还算幸运,在她初生退缩之情时便察觉到了危机。
若是她此刻已然笃定要离开,连见你都能坦然做到,要挽回可谓难于登天。”
“好!公主姐姐,我记下了!今夜我便想清楚我的问题,明日开始,我便坚持不懈追随她!
我还要把我们的关系告诉父亲,我要向她证明我已做好准备承担我的责任!”洛蒙这么说着,就转身离开了。
“呵呵。”式微低笑一声。
“式微姐姐,你笑什么?”凤眠扭头看向式微疑惑问道。
“凤眠这不是很懂男女之情吗?”式微笑言。
“那又如何?”
“那你怎的还能为一个洛无犯难呢?”式微调侃道。
“式微姐姐!”凤眠脸红又无奈,“军师怎么能亲自上阵呢,你说是吧?”
“军师虽非武将,无法靠武力取胜,却也能凭自己的智谋保自己安然无恙吧?”式微说着,叹了口气道,
“凤眠,虽说你和洛无都不是那种成天将爱挂在嘴边的,可你也不是个胆怯的。
若是无法将自己的心意表明,最终酿制悲剧,致使你二人错过,到底可惜不是吗?”
“……”凤眠沉默良久,才定心言,“式微姐姐,你说得对。我本不是胆怯之人。”
“好,走吧,快些回去吧。”
回到自己书房,凤眠想着洛无,看着手中的信纸上写着的:不日即归。正欣喜不已,耳边却忽然想起了洛蒙的那声“茹芬”。
“若非是同一人?”凤眠蹙眉低言。
这几日,洛瑞家的那条狗被人时时拴在身边,凤眠也没个得手的机会,去密室之事只得搁置。
苏羡又传信来,李生这几日似乎又去过张林府上,却是偷偷潜入,不知为何。据他和如雪分析,十之八九是为红雨一事。
“看来,他还是想将张林未完成的红雨与蛊毒的融合继续下去。可如此一来……”
凤眠走在街上,正想着这些,身后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
“姑娘!是你?”李茹芬跑到凤眠面前惊喜道。
“茹芬姑娘?”凤眠微微一笑应声道。
“这皇城虽说不大,可我二人也算得有缘,竟能屡次巧合相遇。”
“嗯。”
“说起来,还不知姑娘的名讳呢?”
“洛凤眠。”凤眠并无意瞒她,毕竟若她确是无辜之人,便不该被牵连进此事来。
况且,她还遇上了一个真心待她之人,这世间真心不被辜负,实为难得。凤眠可无意坏事。
“您是公主殿下?!”李茹芬惊慌道。
凤眠一手堵上她的嘴,轻嘘一声,无奈一笑:
“你不必因此而拘束于同我来往,说起来,我也不过挂个公主的虚名,没什么的。”
“怎么会?!”李茹芬反驳道,“公主殿下可厉害了!听闻前些日子破了多年积案,还了已故之人一个清白名声。
还凭一己之力将洛国境内的青楼产业都废除,甚至给那些姑娘们都找了适合她们的活计干,这得多了不起啊!
反正我自觉,即便我是公主,也是做不来这些的!
而且,放眼望去,四海之内,我可是头一次见过您这样的公主!”
看着李茹芬的模样,实在觉得她的感情半点不掺虚假,凤眠无奈一笑,陪她一同慢步逛起了街。
“而且!洛公主,”李茹芬说着又看向凤眠小声问道,“我可以这样叫您吧?”
“嗯。”
“洛公主,您猜,上一个令我如此敬佩的人是谁?”
“这,”凤眠茫然摇摇头,“不知。”
“是皇后娘娘!”李茹芬开心地说着,“洛公主您有所不知,
洛国在当今皇上未上位之前,女子是不可抛头露面的,只能在家中待着。
纵是穷苦人家,每天要下地干活,女子也只能假借男子之名去干,更不必说要将多出来的庄稼拿到集市上去卖这种事。
可是皇后娘娘从不受束缚,因祖辈乃修行之人,便整日游历在外,救困境中人,行仗义之事。
也正因此,才在偶然间识得了皇上。
虽说皇后娘娘后来鲜少再涉江湖事,久居于深宫之中,
可还是心系百姓,废除了一条又一条对女子的禁令。皇上更是二话不说,事事回应,十分配合。
就算是如今说起来,二人也是珠联璧合,佳偶天成。
洛公主,您是他二人的孩子一事,简直就是天底下最难以容人质疑的事。你们真的很厉害!”
“你再多说,我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