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叹起来。李尘也终于是缓过了神。
“姑娘,多谢姑娘救命之恩!”李尘上前喜道。
“我帮你是要报酬的。”凤眠笑言。
“……”李尘一时语塞,片刻后才道,“姑娘想要什么?”
“我要,”凤眠说着看向他身后一男子,道,“他。”
“姑,姑娘?”李尘诧异道。
“因他日日佩戴面具,故而我想一睹他真容。”
“好,好。”李尘闻言赶忙答应道。
“还有一纸休书。”凤眠转身背对他,冷声道,“我要你明日一早送于我房门前,他随我来。”
说完凤眠三人带着那佩戴面具之人便走向夫人房中。
“夫人!您醒了!”管家开心道。
“管家……”夫人缓缓坐了起来。
“你醒了?”凤眠进门淡然道。
“夫人,是公,哦,是这位姑娘救了您呐。”管家开心道。
“多谢姑娘。”夫人起身行了礼。
“不必,我给你带来一人。”凤眠说着便让那面具人进了屋,那人竟有些犹豫,但还是进来了。
凤眠稍使灵力便将那人的面具揭了下来。
“杨路?!”夫人震惊道,两行泪从她眼里流下。
“浊水……”男子终是开了口。
“我乏了,先回房去了”凤眠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老奴也先退下了……”管家也出去顺带把房门带上了。
“师父,方才那人是谁呀?”三人终是回了房,平戈好奇问道。
“那便是当初夫人心属之人。”
“什么?!他不是被赶出去了吗?!”
“李尘有次出了镇子去拜访他的朋友,路上偶遇他,发现他极有经商天赋,便想方设法将他留在身边”
“李尘用了什么办法?难道是……”
“嗯,李尘拿夫人威胁他,他终是妥协了,从此便日日佩戴面具跟在李尘身后。
其实李尘自身只是会耍一些小聪明,但是若要将生意做大,单靠那小聪明是万万不能的。
成大事者,必有其谋略及格局,而他兼具。这使李尘更为嫉妒,便将他想出的方法,提到的建议都归为自己。
李尘又时常带他去夫人身边,为的就是侮辱他。”
“哼,那浊水,纵使是心属之人死了,也不能另嫁他人吧。”不知何时那松萝二人化回了原样,朱萝气愤道。
“当时呀,浊水家里刚好到了最困难的时候,李尘的出现,可谓是救他们于水火,故而浊水的父亲才苦苦哀求浊水嫁于那李尘。
浊水无奈于家族的危难,又因她并不排斥李尘,便想着即使嫁于李尘,二人也可以礼相待相敬如宾,这才应下了。”
“所以啊,这世间有些事,总是我们无法掌控的……”凤眠感慨道。
“……”顿时四周一片寂静。
“对了,你们!无论如何都不可夺人性命呀!”平戈忽愤然冲松萝共倚吼道。
“我们也并非是想要他们性命,只要那李尘能多关心他夫人一些,他们的病自然就好了呀……”朱萝低头小声道。
“你吼什么吼?!”朱松挡在松萝面前冲平戈吼道。
“本就是你们的错!我听说有些东西就是靠吸食人的精气来增强自己的,你们不会就是那样吧!”平戈反驳道。
“平戈,他们不是哦。松萝共倚寄主若是过得幸福了,他们的灵力也会得以提升,可若是寄主过得不好,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要耗费他们自身的灵力的。
此次他们施的是一种咒术,但他们只能将那咒术施下,却不会解,也正如他们所说,若是李尘能待他夫人好些,那咒术自会慢慢消失,自动解开。”
“那你们再去找另一家幸福的寄主不就得了?”平戈终是平静道。
“可是我们想让他们幸福。”共倚皱眉道。
“好了,如今你们可不离开,再寄身于这府邸。毕竟,该离开的人也要离开了,而该回来的人也回来了。”
“休息吧。”墓君将床铺好对凤眠道。
“嗯。”
“我还有事,先出去一下。”平戈说着便跑了出去。
凤眠疑惑地看向墓君,墓君也只是无奈一笑。
翌日早,凤眠一开门便看到了那休书。她打开看到后满意地笑了起来,顿时将那休书多变出了几十份。
原来是平戈在昨夜去寻那李尘,监督着他写的休书内容,无论如何李尘都不是什么好人,那休书内容应当真实些才行,
于是平戈就一直看着,直到他将自己的所作所为都写出,写得使平戈满意才走。
三人离府的时候杨路携同浊水,还有那松萝共倚一同来送了他们。
凤眠走到街上,双手一挥,霎那间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