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阿普亦说道,随即便将门关上了。无铭只低着头不言语。
“阿铭,你不要将他们那些话放到心上,我们相信你,不会是你做的。”阿雀说道。
“对,阿铭,我们同你生活了这么久,自然是知晓你的为人,你放心,我们绝对不会怀疑你。”阿普笑言。
“……谢谢。”无铭无奈笑答。
这天夜里,无铭体内逐渐感到躁动,他担心伤害到阿普阿雀,一人悄然出了屋子,去了后山找了个山洞。
山洞里无铭独自蜷缩在角落,身体瑟瑟发抖,这时却又出现了泉奈的身影。
“你何苦如此束缚自己?”泉奈冷声道。
“与,与你无关。”无铭咬紧牙关艰难说道。
“呵。可笑。”泉奈轻笑一声便离开了。
就这样无铭一直待到自己神识恢复后才离开山洞。
那饮血咒通常只会在夜里发作,就如毒瘾一般,如若得不到人血,身子便会犹如万千虫蚁叮咬一般,疼痛难耐。
这之后每到夜里,无铭体内的饮血咒便会发作。
甚至于他逐渐开始麻木,感觉不到疼痛,期间泉奈有来看过他几次,但都是问了一句何苦,也没再多说什么便离开了。
可有一天,无铭体内的饮血咒加重了,泉奈也再没来过。
要说先前无铭是被那疼痛搞得失去了痛觉,现如今便仍是被那疼痛搞得痛觉重回,刺激着他每一根神经,这一次,他不再能抑制住,大声嘶吼了出来。
凤眠心觉,此次便是无铭去寻到他们的时候便施了法,结束了这一切幻境,重回阵中。
凤眠口中念出了她小时偷看洛川为她寻得那师傅的书籍中所悟得的咒术。
几团邪气从无铭身后逐渐冒出,忽而扑向凤眠,那邪气每一团都有携带着极强的怨气,被凤眠手执短刃一一打散。
谁知无铭身后的邪气竟变得多了起来,无铭的魂魄也逐渐被那邪气带出。
凤眠一看情况不妙,赶紧施法封住了无铭的魂魄,却发现在无铭魂魄最深处正是那破咒关键。
只是如此一来,纵使这咒破了,无铭也只能剩一丝残魂了……
“究竟是谁,强化了他体内的咒术……”凤眠凝眉心道。
“无铭!醒醒!”凤眠废了许多灵力将那些邪气散去,将阵收回。
无铭终是醒了过来。只是凤眠额头直冒冷汗。
“怎么停了?!这阵若是中途强行退出会遭反噬的!”邢权赶紧过来扶着凤眠,“你自身灵力本就受限,强行突破不光对你,对……”
凤眠些许虚弱地皱眉看向邢权。
“什么?”凤眠追问道。
“你们在做什么?”墓君从床上起来,眼神寒利地看着无铭和邢权。
“墓君?”邢权有些心虚道。
“你怎能趁我休息乱来呢?”墓君对凤眠说道,虽语气柔和,却能听出责怪;虽是责怪语气,但更多透出的是担心。
“我,没想到……”凤眠也心虚低下头小声道,却又突然想到,“我心虚什么?”
“好好歇息,若是你强行突破那玉簪束缚,对我不好。”
“为何?”凤眠担心道。
“那玉簪可是当时我倾心所制,所用材料更是世间极品,世上只此一个,独一无二,若你灵力过度了,玉簪会碎的,那便属实对我很不好。”墓君微微一笑。
“呃,既是如此珍贵之物,我还怎能留着?”凤眠一惊。
“赠人之物从未有收回之理,而且,那玉簪既已认了你做主人,我也是收不回来了。”墓君缓言道。
“……”凤眠呆着不言语。
“故而日后你收好便是。”
“嗯,好,我一定会注意的。”凤眠连忙道。
“如此便好。”墓君将凤眠轻放到床上,“好好休息吧,剩下的我来做就好。”
墓君说罢,凤眠便渐渐生出了困意睡了过去。墓君将被子给她盖好后设了结界,径直过去看向无铭。
“姐姐她,怎么样了?”无铭有些内疚担心地小声问道。
“并无大碍,你曾接触过何人?”墓君冷声问他。
“我从未接触过什么人,这几年,村子里的人因都害怕我害怕得紧,故而巴不得离得我远远的,平日里只和阿雀和阿普他们一同生活。”
“墓君,怎么了?”邢权问道。
“他那饮血咒被人动了手脚,强化了。”
“什么?”邢权惊讶道,“这饮血咒虽说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却也不容小觑,能在这上面动手脚的,必然不是一般人。”
“一定不会是阿雀阿普的!”
“他们只是一介凡夫俗子,确实不可能是他们。”墓君言。
“对了!有个一身黑衣,腰间配有一把剑,不对,是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