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了。
“所以阿娘刚才是生什么气?”余素引问出心中最后一个疑问。
宋夫人冷笑一声,插着腰道:“那裴八郎是什么人,他竟敢瞧不起我的女儿。七娘,听着,日后你要过得比裴八郎好千倍万倍,要让他裴八郎知道究竟是谁看不起谁!”
余素引挽着余夫人的手臂,将头埋在她的怀里,笑意浓浓。
风平浪静几日后,已到了四月底。
夏日的午后燥热,听雪馆院内的桃树下,程灵然正微眯着双眼躺在凉椅上,缺月和疏桐在旁轻轻扑着扇面,服侍程灵然纳凉。
远远的,就有一嘹亮的声音在叫着“六娘”,敲冰嘎玉般的声音入耳,使得程灵然缓缓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