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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何人(2 / 3)

大滩血。

林云屏看着满脸苍白,唯有嘴唇上有一抹血色的虞纾,虽然惊讶,但还是拍了拍桌子,示意虞纾赶紧喝完毒药,就不用在受苦,其他人也就更加轻松了。

虞纾笑了,从嘴角咧开的笑到出声的笑再到哈哈大笑,笑得停不下来,直到咳嗽声淹没了笑容。

林云屏则是吓得倒退了一步。

虞纾伸出手指,指着林云屏,笑得异常灿烂:“你以为徐汝语只会针对我一个人吗?”

她会铲除所有对自己不利的人,对自己没有价值的人。

像扔垃圾一样甩开所有没用的人。

林云屏被吓得连连后退,

虞纾举起装有毒药的碗,一饮而尽。

凉透的药汁划过喉咙,再到胃部。

仿若火烧过般滚烫。

碗被摔碎在地上,清脆一声。

虞纾至死都是带着笑的。

林云屏跌跌撞撞地冲出门去了。

......

阳光斜斜地横插进窗边缝隙,张牙舞爪地挥动着,肆意奔跑着。

风吹过树叶,发出“簌簌”的声响。

恼人清梦。

等等...

阳光?风刮树叶的声音?

虞纾猛然睁开了双眼。

触目可及的是房间内淡蓝色的床帘,空气中弥漫着苦涩的中药味。

绵密的,厚重的。

虞纾难以置信地掀开床帘,发现自己竟然在柏家,在和柏洵的婚房里。她下了床,四处环顾着,摸了摸之前自己精心挑选的梳妆台。

熟悉的手感震颤着虞纾的心。

这是怎么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自己不是已经中毒死了吗?

还是被救了?被谁救了?

还被送到了柏府?

虞纾的心里布满了疑云,她顺势坐在了凳子上,仔细地看了看自己。

十指纤长且白嫩,指尖还是粉红色的蔻丹,没有在郊外的破房子里自己劳动而磨出的茧,也没有冬天因洗衣服而长出的冻疮。

身体也没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喉咙也不再因为烟熏而咳嗽,反倒浑身通畅有力气。

衣服也穿得很保暖,厚厚的袄子包裹着自己,房间中也有碳在匣子里燃烧,没有难闻的气味。

虞纾站了起来,感觉一切都极其梦幻。

正当虞纾百思不得其解之际,房门突然被推开了。

林云屏带着三个丫鬟趾高气昂地走了进来,其中一个丫鬟垂丧着头,似乎是被压过来的。

林云屏推了一把那个低着头的丫鬟,丫鬟没站稳,就跌倒在了地上。丫鬟抬起头,可怜兮兮地看着虞纾,脸上还有很重的巴掌印。

虞纾看着这个场景,眼神紧缩,瞳孔放大,带着万分的难以置信。

“鹦歌...”

怎么会是鹦歌?

鹦歌是虞纾的陪嫁丫鬟,从小和虞纾一起长大,所以虞纾才会让她陪着自己来到柏府。但是这份情谊显然是受到了针对,虞纾以前不懂,为什么柏府的人总能找到鹦歌的错处,总能不停地惩罚鹦歌。

也总是如今天般,被任何人丢在虞纾的面前。

虞纾总是不解,但她会习惯性地包容鹦歌,以及不停地道歉,承诺鹦歌会成长。

现在虞纾才知道,原来鹦歌没有错,只是她一直受到了自己的牵连。

但是鹦歌在自己被赶去城外的破房子后,就被徐汝语寻了一个错处,活活地将她打死了。虞纾知道这个消息后,心中郁结,病了很久,缠绵卧榻,以至于错过了与鹦歌的最后一面。

虞纾懊悔不已,但又无能为力。

如今看到鹦歌好好地在自己的面前,怎么能不惊讶呢?

既然鹦歌还活着,自己也还好好的活着。

那么...

虞纾迅速地理清了目前的状况,她自己应该是重生了,回到了过去。虽然这个想法很是荒谬,但是虞纾觉得没有比这个再合理的解释了。

虞纾看着地上的鹦歌,眼中含着泪。准备去扶起鹦歌,却被林云屏挥开了手臂。

林云屏径直坐在了椅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鹦歌,甚至都没有分给虞纾一个眼神。

“妹妹还是好生地管教一下自己的奴婢吧,免得旁人说我们柏府连个吓人都管教不好。”

虞纾仔细回忆了一下前世的事情,却没有什么头绪,因为林云屏经常来拿鹦歌出气,表面针对鹦歌,实际上嘲讽的是虞纾。

虞纾并没有搭腔,而是将鹦歌扶了起来。鹦歌的眼里满含泪水,微微张开口喊了一声小姐,虞纾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臂,询问起有没有受伤以及到底发生了什么。

林云屏见状更加地生气了,这个虞纾是怎么回事。之前发生这种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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