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道又犯病了!
“别冲动,”江尽被人挟持,命脉掌握在他人手中心里慌得很,此人手腕有力,掌心粗糙,而她被人禁锢,只能冷静下来质问着身后的人想要什么东西,“封代卿你冷静下来!”
封代卿低头看着眼前的女人,语气低沉:“这里又是哪里?”
“这,这就是个普通的海岛,你把刀放下!”江尽深吸一口气,知道封代卿对海盗有敌意,她不敢越雷池一步。
身后的封代卿像是信了她的话,只是贴在她颈部的力道逐渐用力:“我的腰牌是不是在你这儿!”
“我救了你,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吗!”江尽用力扳着他的手,怨恨他不分青红皂白地挟持自己。
“你一定没安好心!”
江尽冷下声嘲弄着:“那你不要后悔。”
“别打岔,我的腰牌在何处 !”他攥着她的肩头发紧,刀尖用力抵着细嫩的脖颈。
江尽感受到脖子上的疼痛,急忙小心翼翼摊开手:“在,你先把刀拿开我再给你。”
“你敢跟我谈条件!”封代卿冷笑一声,握着手里的短刀紧贴着她的脖颈,“这里是你的地盘吧,我为什么要信你。”
江尽太阳穴一阵一阵的发疼,对这个身份头疼不已。
“可我是无辜的!”
哪知惹怒了他,手上力道一重,刀刃直接捅破了她颈部的皮肤,温热的血顺势而下。
“还不快交给我!”
“什么动静!”屋外的手下听见动静立即跑进来,却撞见这一幕,看着露出来的血渍赶紧惊呼,“老大!”
“别过来!”江尽瞳眸微颤,呵住他们,连忙掏出那枚腰牌,“你想要的腰牌给你就是了。”
“呵,我说为何你要提一嘴,”封代卿看着两位进来的海盗,听闻他们口中喊得‘老大’,霍然明白了这个女人的身份,但却冷笑了一声,“原来是海盗头子,可我身旁生平最憎恶的就是你们这些海盗!”
耳边的言语发冷,看上去是恨透了海盗,江尽内心窘迫,踩他雷点了。
“别,我给你!”江尽感受到他贴在耳边的声音,赶紧把腰牌递给他,“放了我!”
“江尽,”封代卿俯低身子在她耳边小声地胁迫,手中力道不免握紧了些,“我需要一艘船离开这里,所以先委屈你了!”
“给,给他船。”她却感觉到身后的人气息凌乱,似乎是在隐忍着什么,她小心地给了茅冲一个眼色交流。
“我们给,你别伤了我们老大!”茅冲慌了神,赶紧接下命令。
江尽小心翼翼地盯着碎片的动向挪动步伐:“你要的船就停在海滩,走吧。”
封代卿跟着他们的步伐缓慢地移动,腿上有伤让他步履艰难,也成为了弱点,在下楼梯的时候,茅冲反应过来,然后抄起旁边的棍子向他砸了过来。
她赶紧闪到了一边摆脱危险。
封代卿刚醒过来,除了意识是坚定的,身上却满身疮痍,这一棍子下来,他直接晕了过去。
江尽眼看着他要栽下楼梯,连忙上前扶住,封代卿顺势倒进她的怀中。
“都说了你会后悔的,”她摇摇头把人交给他们,嘱咐着,“给他找大夫。”
“老大,他都这样伤你了,你还给他找大夫!”茅冲一副不解的模样,想帮她教训这小子,“要我说,就该把他扔去喂鲨鱼。”
江尽眉头一皱,茅冲瞬间瘪了气:“欸,我自行处置他。”
这一棍子,肯定伤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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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封代卿再次醒过来,动了动手,却发现被铁链禁锢着,他深深地拧着眉,自知着了他们的道,面无表情地盯着床边的江尽,此时房中只有她一人,然后回转过头一副视死如归。
“要杀要剐随意。”
“刚刚不是挺横的吗?”江尽支着脑袋听完这句话,随口吐槽了一句。
“你这个女海盗想做什么!”封代卿目色凌厉,十分不悦,奈何现在只是个笼中困兽,激不起什么水花。
“这里是格沙洲,不知公子有没有听过格沙洲——江尽的故事,传闻她贪财好色,荒Y无耻,你知道吗?”江尽打算逗逗他。
封代卿支起身瞪着她:“你,你是要逼良为娼!”
江尽见他勃然大怒,继续演戏,站起身朝他缓缓走近,眼眸中藏不住的笑意,对男子调戏道:“我可没有强抢民男的爱好,我呀平时最是怜香惜玉了。”
她的手刮过封代卿细皮嫩肉的脸颊,见他挣扎着要反抗她。
听着铁链‘叮铃’作响的声音,江尽玩弄得兴致高涨。
封代卿冷笑一声,对此嗤之以鼻,将脸别过去,似是对江尽碰到自己感到嫌恶:“你们海盗不都是这样的吗,烧杀抢掠,作恶多端。”
江尽皱起眉,不悦地盯着他郑重其辞:“你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