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个解释,极为小声地说了个词语。如果不是卷听力极好,她都快听不到了。
那是名为“怕痒”的词语。
“是么?”她不开心,眨眨眼,报复心大起,用指尖戳了戳那白里透粉的耳垂,又点了点他的颈动脉,顺着脖颈的线条一路滑下,来到锁骨……
危险的部位在颤栗,酥酥麻麻的触感让人不敢忽视,淡紫色的眼眸暗了暗,萩原研二软弱地哀求着:“小卷,别动,是真的很痒啊……”
御狐神卷释怀一笑,眼里闪过狡黠的光芒。
“抱歉。让你不开心了?是我越举了。你说的对,我们已经是大人了。我以后不会这么做的,我向你保证。”卷的语调轻快,松开攀着他腰腹的双腿,萩原牢牢地将她放回了地上。
也没有不开心……萩原研二偏过头,刚刚那一刻他紧张得几乎忘记了呼吸,面颊烫着,他不敢回头与她对视。
“一时间没注意。我不会再像小时候一样随随便便亲你的脸了,毕竟我的吻戏价格已经飙升到了一个天价。”
御狐神卷抬手打了个哈欠,笑容得意洋洋,刚刚那股令人窒息的酸涩,被暂时压抑。随后,比萩原矮了一个头,但是同样高挑的女人勾住了萩原研二的领带,将他的头拉向自己,四目相对。
“干嘛?”
她血脉里留着九尾狐的血统,无意的眼神也透着妩媚,游刃有余,反观某人,眼底惊慌失措却要佯装镇定。他是真害羞了,怎么可能骗得过她这个演员?
御狐神卷抬手摸上萩原研二的侧脸,大拇指指腹缓缓地擦拭着他脸上淡粉色的唇膏印,用勾人的气声缓缓叙述。
“我的吻可是很珍贵的。也就是说,从商业价值角度来看,这位警官,你赚大了。”
萩原深呼吸一口气,他缓过神,轻笑一声,反手扣住了卷作乱的手腕,将它放下,再用手背往脸上胡乱地擦了两下。
他像卷记忆中的邻家大哥哥一样,手搭在她头顶上,使劲地揉来揉去,用可惜的口吻,调笑着说道:“很遗憾,商业价值这件事情,还是等你能真正接到吻戏的时候再说吧。反派专业户。”
卷紧盯着萩原研二的紫眸,她从他那笑眯眯的表情中,看到一丝愉快。
怎么?她没有接到吻戏,亲不到别的男人这件事情让他这么愉快么?他这是在嘲笑她出道十几年来没有接过吻戏,甚至以后也可能接不到吻戏么?
“那是我接不到么?明明是他们的钱给的不到位。”御狐神卷鼓起腮帮子,像是个气鼓鼓的仓鼠。
“需要我给你发零花钱么?”萩原研二伸出手指,在她脸颊上好玩地一戳一戳,“生气了?”
“零花钱拿来。”卷一下呼掉了口中的气,伸手。
萩原研二从西裤口袋里找了找,抓出一枚硬币,放上,笑道:“只有刚刚买菜剩下的五日元硬币。”
御狐神卷收回手掌,幽怨地看了一眼竹马,冷笑一声:“小气鬼。我要找我哥告状,说你咒我接不到吻戏,让他打你一顿。”
萩原研二抿着嘴唇,夸张地抬手捂住嘴巴故作伤心,只是弯弯的眼角,出卖了他内心的想法,“哎呀,好卑鄙。小卷你这种打不过,就跑去找小阵平搬救兵的卑鄙行为还是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如果时间能慢点就好了。小时候他盼着时间过得快点,盼着他们都能快些长大,他可以为她遮风挡雨。
可是现在,他们都长大了,他却想着能慢点,能慢到留住她心中最美好的那份少年纯真。
她真的很漂亮,犹如蓝紫色的鸢尾,美得高傲又独特,带着成熟的风情,却因为他们的纵容和宠爱,相处久了总是带着孩童的娇憨。
无法顺利告白的理由萩原心里清楚,从小到大,他也告白过无数次了,只是每一次都会有各种意外,甚至连空气都在阻止他告白,下了几场太阳雨,将他们淋湿了。
再后来,因为卷一直说不喜欢他,所以卷在他心中只能是重要的朋友,家人,是珍贵的存在。
他想要守护她成长,就像小阵平前几日晚上和他说的一样,等她找到了携手一生的对象后,他们两个就会站在她身后,目睹她的白婚纱,为她鼓掌,正大光明有理由地落泪。
“你真的甘心么?将她拱手相让?”小恶魔研二的声音又冒出来了。
“你真的甘心让别的男人拥抱她,让别的男人去亲吻她,触碰她?啊,说不定那个男人你也认识,把她让给诸伏景光怎么样?”
不行!
萩原研二猛地伸手抚上卷的脸庞,等他付诸行动的时候,脑海中的声音消失了。
“我这叫一物降一物。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么?”她疑惑,看了一眼腕表,肚子咕咕咕,“还不开饭么?”
“你啊,脑袋里怎么都是吃的?”萩原研二松了口气,想起了正事,“米花町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案件突然多起来了,你晚上回家的时候给我或者你哥发